太初大帝撇了撇嘴哪怕他是天庭的至高主宰啊,若是他這么做了,這宅子里的那幾個蠢女人',怕是在天庭的后宮中,活不過三天。
哪怕有他這個正兒八經的大帝護著,她們在天庭的后宮中,也難得活過三天!
想想就窩火。
真想將至高大天庭,從上到下,所有'別有心思'的人,全都給弄死啊全都換上,太初元廷那些對自己惟命是從、絕對服從的家伙。
但是
太初大帝爽朗的笑著,向一架路過的小馬車熱情洋溢的拱手行禮:“唉喲,云伯近來安好?哈,云丫頭你也在,這是陪云伯出城釣魚遛狗呢?哎,這三斤,現在可不止三斤了吧?我看,能有三百斤不止”
“嘿,云丫頭,過兩天,是你楚嶟(zun,山石高峻尖利之意,于此,可通'尊','楚嶟',即初尊太初至尊的小意思)哥哥的生辰,你哈哈哈,云丫頭害羞了?”
太初大帝笑呵呵的和馬車里的白發老人嘀咕了幾句,兩人目光深沉的朝著車廂里嬌羞滿面的少女看了一眼,頗為默契的緩緩點頭。
哎,這門親事,就這么定了吧?
白發老人云伯的兒子,在天庭供職,同樣只是不入流的小官兒,和太初大帝的這個身份的官職相當。兩家人是近鄰,身份背景差不多,平日里交往頗為親密,楚嶟和云丫頭嘛,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讓他們成親,也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
太初大帝看著緩緩遠去的馬車,心情驟然變得極好。
高軒,敞亮,一掃這些日子在太初承元殿罵人、打人、砍人、滅人滿門帶來的滯悶之氣。心境,以他如今的修為,他都莫名的覺得自己的心境提升了一小截,渾身氣機涌動,似乎在大道感悟上,都有了一絲突破。
實在是楚查嶟這孩子,和他的那些帝子、帝女,不同。
完全不同!
那些帝子帝女,雖然也是親生的,但是他們從小就學會了在自己面前玩心眼,耍把戲,要好處,相互坑各種爭權奪利,各種明槍暗箭,看得太初大帝實在是很想一把捏死他們。
從小就膩味了那群娃娃,等到他們長大了,太初大帝也只是將他們當做'一群擁有血脈關系的工具而已,甚至他們的親事,也只能用'正直聯姻'來形容。每一個帝子娶親,每一個帝女嫁人,都必須給他太初大帝換來足夠的好處才行。
他們婚后是否幸福,他們婚配的人兒是否合乎心情,是否和他們能夠過上太平安穩的好日子太初大帝不在乎,他們婚配的那些人兒,那些人兒背后的人,同樣也不在乎。
反正,要的就是'聯姻'之名而已。
至于他們婚配之后,是相敬如賓,還是相敬如冰,甚至是翻臉成仇之類的,誰在乎呢?
唯有楚嶟。
這個娃娃,很好,非常好。
雖然在這座小城的鄰居、熟人們看來,楚嶟或許只是一個小城普通家庭出身'的,很認真,很好學,很正直,很善良的非常'普通尋常'的,幾乎'每家每戶都有這么三五個的尋常年輕人!
但是對太初大帝來說。
認真,好學,正直,善良于他,這簡直是夢寐以求的曠世珍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