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才是,你爺!”
“你,是孫子!”
“以后每天晨昏三叩首,早晚兩請安,聽爺們的話,好好學學規矩!”
盧峻、盧屹被盧仚這群爺的表現驚得目瞪口呆,他們看看渾身僵硬不敢動彈的烏云獸,再看看下手猥瑣的兔猻,以及窮兇極惡的鸚鵡,兄弟兩差點沒笑得滾下山去。
與此同時,兩人也是無比羨慕嫉妒恨的看著盧仚。
這些兔猻、鸚鵡,盧仚都是從哪里捉摸來的?
“想什么呢?進了內門,是好事。”盧峻笑了一通,狠狠給了盧仚肩膀一拳。
“嘖!”盧仚肯定不能說,自己是因為那個法號而心生惆悵,他干笑了幾聲,喃喃道:“賜了法號,入了內門,這個……以后婚配什么的。”
盧峻和盧屹同時斜了盧仚一眼。
盧峻一通解釋,盧仚這才明白,這一方世界的佛門,居然是不禁婚娶的。
當然,也有一心求道的苦修和尚,但是也有盧旲這樣,結婚生子的弟子。
佛門弟子,不論男女,凡是剃了光頭的,就是一心潛修的苦修和尚;但凡蓄發的修士,全都可以婚嫁生子。
“怎么著,想要找婆姨了?”盧峻笑著調侃盧仚:“不過,也是時候了,十六歲了呢。回去鎬京,讓父親給你物色幾個好的……哎,‘公’耶,你可以同時娶好些個的。”
盧仚揮揮手,懶得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他伸手在那一套重甲上按了一下,一絲歸墟仙元注入,就聽‘鏗鏘’響聲不斷,重甲內部的一處處活扣松解開來,整套重甲化為數十個零部件,宛如活物一樣蹦跳而起,精準的扣在了盧仚身上。
‘叮’的一聲脆響,整套重甲扣上盧仚身體后,內部活扣,還有內層的甲片一陣蠕動、旋轉,整套重甲就無比契合的貼在了盧仚身上。
除了有點重,整套重甲就和一套貼身的內衣一樣,根感覺不到它的存在,無論行走、奔跑、蹦跳,全都靈活如意,宛如沒有穿戴一般。
只是這重甲畢竟太沉重了一些,盧仚一旦蹦跳起來,落地時,那響動真好像隕石天降,砸得地面天崩地裂。
“我擅長用槍。”盧仚抓起了那桿丈八長槍,隨手一抖。
‘嗡’!
長槍的質地極其沉重、堅韌,力氣小的人揮動它,這就是一根挺直的、堅硬的、無法撼動的硬桿子。但是力氣足夠的人諸如盧仚,加上一絲歸墟仙元諸如,這長槍突然就活了。
它變得彈性絕強,韌性絕佳。
盧仚輕輕一揮的功夫,長槍整個就圈成了一個圓形,隨后隨著盧仚用力向前一蕩,長槍橫掃向前,在空氣中轟出了一片白茫茫的氣爆,發出可怕的雷鳴巨響。
長槍向前一蕩,巨的勢道化為磅礴巨力向前轟穿,盧仚措手不及,根沒想到這根長槍還有這么一招,差點被長槍向前的震蕩力量給帶得飛了出去。
好容易穩住了身形,盧仚駭然舉起長槍輕輕一晃。
“好寶貝,好寶貝!”
放下長槍,盧仚抓起長弓,從看得口水直流的盧峻手中接過一根精鋼穿甲箭,搭上弓弦后,一絲歸墟仙元注入其中,然后緩緩拉開了長弓。
將長弓拉了個滿月,盧仚將歸墟仙元一絲一絲的注入其中,漸漸地,長弓的力道變得越來越強,漸漸地,就連盧仚都變得雙臂劇痛,有點承受不住長弓上的力道。
終于,盧仚抬起長弓,胡亂朝著西南邊安平關的方向放了一箭。
‘嗤’的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