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師談的如何?”
“嗯,挺好的!大師人很和善,還贈了我一本手札,王爺,您今后什么時候想吃‘是非因果’我隨時給您做,不必來天香樓了!”趙墨拿出手札給醇親王看。
醇親王很是意外,大師很少見外人,醇親王經玲瓏引見,見過大師兩次也只是淺談兩句,怎么見了趙墨就和善了?還送了自己的手札給她?
趙墨將手札收起來,問道:“王爺,玲瓏姑娘人長的那么美,為何至今未嫁?”
醇親王想了想道:“許是沒遇到合適的人吧!”
趙墨聞言道:“那王爺覺得玲瓏姑娘美嗎?”馬車外的追影差點沒栽下去。
醇親王老實道:“她的容貌、氣度是比尋常的姑娘要出挑一些。”
趙墨覺得不知道從哪來了一股氣直沖胸腔,堵在脖梗子那里不上不下,難受的狠。
看她突然安靜下來,還以為她困了,醇親王也不再說話。車窗簾被夜風吹起,街市的燈光照進車廂,醇親王看見趙墨像只斗雞一樣梗著脖子挺著腰氣鼓鼓地坐在旁邊,小嘴撅著,怕是隨時要張嘴咬誰一口!
“她這是——吃醋了?”醇親王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情形,老實開口道:“墨兒你這是?”
“那王爺,你會娶她做側妃嗎?”再憋下去怕是要憋死了,果斷問出口又立馬后悔了,頭抵著車廂壁,給王爺一個后腦勺。
車外的追影不禁將頭向車廂門靠的近一些。
“怎么會?”這算什么問題?醇親王覺得這壇醋翻的莫名其妙。
“‘怎么會’是會還是不會?”明明問的霸氣十足,偏偏她頭抵著車廂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他是最最尊貴的醇親王,只要他愿意,娶十個八個側妃也是使得的,哪由得她這個正室指手畫腳。
“不會!”醇親王回答的干脆利落。
小人猛然轉過頭來,雖然車廂里一片黑暗,可醇親王還是可以感覺到她的笑意。
半晌傳來一句輕聲細語:“那今后,王爺想吃什么告訴墨兒,墨兒給你做!”
“好!”幸虧車廂內一片黑暗,不然,怎么才能遮住醇親王飛揚的唇角。
墨三歲成功霸住了自己的相公,正在黑暗中笑不攏嘴呢!他又帥又體貼,她才不要和別人分呢!
羽劍將宵夜送進靖王書房后退出來,走到堯漢英身旁小聲道:“想想辦法吧!”
漢英雙手負在胸·前,靠著廊下的柱子抬頭看向滿天繁星,無奈地搖搖頭。
“就這么由著他每天看著那只素玉簪?”靖五從南海帶回兩只素玉簪,一支玉兔簪送給了嘉貴妃,另一支是玉狐簪他一直留在身邊。
“不然呢?”
“為啥不送給人家?”按羽劍的想法就是,趙小姐能派人送臘肉、冬蒜,王爺也能派人送發簪。或許在羽劍眼里,發簪還不如臘肉、冬蒜呢!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