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向羽劍示意,羽劍真后悔剛才王爺趕自己回王府的時候就該回去,也不至于現在冒·死去偷聽那母老虎······哦不,縣主說話!
羽劍出了雅間,聽到秋月紅的聲音從二樓盡頭的雅間傳來,躡手躡腳靠近,聽到楚河道:“縣主,您有什么就吩咐,先把手松開行吧?”
秋月紅道:“松開可以,但你不能像上一次,我一松手你就跑!”
“行!”
室內隨即響起椅子被拉動的聲音,秋月紅道:“你站著干什么,坐啊!”
楚河道:“不了,我就站著吧!”
秋月紅不滿道:“你站著我還要仰著頭與你講話!坐下!”
“哦!”楚河應了一聲趕忙拉了椅子坐下,只求這姑奶奶趕緊說完,趕緊走!
秋月紅將手里的紅色長·鞭往桌子上一拍,一雙杏眼瞪著楚河道:“聽說,你想娶我?”
楚河連忙擺手道:“誤會啊,這是誤會!那只是我父母一相情愿,非我所愿啊!”
秋月紅嘴角一挑道:“算你識相!回去給你父母說,若是想讓他兒子長命百歲,就離本縣主遠一點!”
“行!我一會兒回府就回稟父母,今后,都不會再打擾縣主了!”天地良心啊,楚河做夢都想找個理由讓父母打消與國公府結親的念頭,一來是他不想攀附權貴,二來這秋月紅實在是太棘手了!這若是娶回家,還不天天生不如·死啊?
看楚河一臉誠懇,秋月紅滿意地點點頭,道:“嗯,今日放過你一馬!若是再敢糾纏,就沒這么輕松了!”
楚河心道:“我什么時候糾纏你了!躲還來及呢!”看秋月紅站起身來,也跟著起身道:“縣主慢走!”
外面的羽劍聞言連忙閃身躲進隔壁雅間里,等待秋月紅二人腳步走遠才敢出來。
秋月紅和楚河前后腳下樓,羽劍回到雅間內附在靖王耳邊將剛才偷聽到的情況原封不動地復述出來,靖王輕笑,難怪這秋月紅老大不小還嫁不出去,搞了半天,誰提親就威脅誰,看來,衛國公可有得愁了!
秋月紅向后院馬廄走,忽然發現楚河跟在自己身后,轉身氣惱道:“你跟著我干嘛?”
楚河指著馬廄方向委屈道:“我哪跟著你了,我來騎我的馬而已啊!”
這不說還好,抬眼一看,楚河的愛馬凌宵正對著秋月紅的馬做著不可言說之事!秋月紅發現楚河目光有異,欲順著他的目光也向后扭頭,這一幕若是被她看到非把楚河的凌宵宰了不可!來不及多想,楚河一把拉過秋月紅的胳膊,讓她不能回頭,結結巴巴道:“縣主,縣主,我突然想起來,你,你還沒和靖王道別呢!”
“你!”楚河動真格的,秋月紅一個女子哪里掙的脫,被死拉硬拽上了二樓。
看二人突然闖進來,手上的酒杯一抖,一臉疑惑地看著楚河,用眼神問道:“你這是在自·殺嗎?”
楚河來不及解釋,一邊向靖王擠眉弄眼,一邊拉著秋月紅按在座椅上道:“縣主,相請不如偶遇,來,坐下,喝一杯吧!”
靖王似乎有點兒明白楚河的意思,他可能是想把秋月紅留下!雖然不明白個中原因,看他急的面紅耳赤的樣子,也只好先幫他把人留住再說。
隨即讓羽劍拿了個酒杯,倒了一杯酒遞給秋月紅道:“楚大統領說的對,素聞縣主女中英豪,未曾有機會對飲,今日相遇,還請縣主賞本王一個薄面。”
秋月紅氣惱瞪向楚河道:“哪有這樣請人喝酒的?”
靖王看著楚河掐著秋月紅的兩臂像老鷹捉小雞一般,不禁笑著打圓場:“是楚大統領一時情急忘了待客之道。”向楚河擺了擺手,楚河才有些忌憚地松開了老虎鉗般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