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辰石早早的醒來。
坐在床上發呆。
“我不是在死兆星號上嗎?誰送我回來的?誰給我洗的澡換的衣服?”
爺貞潔不保?!
自視一圈掐指一算。
還好,仍是童子之身。
“辰石先生,你醒了?”
“哦,有什么事嗎?”
門被推開,老孟走了進來,抱著幾件干凈的衣服。
“氣色挺好,昨晚給你洗澡的時候滿身酒氣,沒見過這么沖的,喝的可真不少啊,我還想著今天你能不能正常起來呢,不過看你現在這樣應該沒啥問題了。”老孟笑著說,“你的衣服昨天我給你洗了,一晚上也就晾干了。”
“?”辰石瞪大了眼睛,“你給我清理的??這么說……”
老孟走過來把衣服遞給了辰石,又給辰石倒了杯水,笑著道:“是啊,都是男人,沒什么好難為情的,我給人清洗打理可是有一手的,特別是不會動的……嘿嘿嘿”
老孟笑的很賊。
辰石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能不熟嗎,往生堂的殮尸官啊,收拾死人,專業給尸體洗澡清理身體穿喪服的,昨晚他斷片成那個樣子就比死人熱乎點也沒什么區別了。
“好了好了我沒事了,你快出去吧,我換衣服。”辰石黑著臉打發走老孟。
老孟出去了還在沒心沒肺的笑著:“哈哈哈哈哈……”
“下來記得吃飯!后廚有給你留了早餐!”
“知道了!”
穿上衣服洗了把臉,心里毛毛的感覺還是沒下去,果然人家不愿意來往生堂是有理由的。
下了樓,大廳里沒什么人,只有一個傭人在仔細的打掃衛生。
打了招呼,辰石在往生堂轉悠了一圈,老胡不知道跑哪野去了。
來到書廂,鐘離這會也已經早早的起床在這里看書了。
辰石瞥了一眼。
《石書輯錄》
嘖,他嘬了嘬牙花,暗道也就鐘離愛看這種老掉牙的書了。
鐘離發現辰石的到來,沉吟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什么,問道:“辰石兄今日便就要動身前去蒙德嗎?”
“怎么?你也要一起去嗎?”辰石疑惑。
鐘離笑笑,搖了搖頭,“不是的,只是是我在蒙德有一位老友。”
說著,鐘離拿出一瓶酒來,遞給了辰石。
“我與那朋友多年未見了,心中懷念,這是我收藏多年的老酒了,你替我帶去送給他。我那個朋友,應該會很喜歡吧,只是不知道他喝不喝得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