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快步走了過來,看著辰石的傻樣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巴掌把他扇醒,拽著他的頭發把他往角落里拖。
“疼疼疼疼疼!松手松手。”辰石齜牙咧嘴的掙脫了刻晴的手,看著四周混亂不堪的場面,連忙解釋道:“我只是為了省錢用了往生堂的香,跟我真的沒關系啊!?”
“管你上的什么香。”刻晴怒道,看著辰石的眼睛:“你知道什么?快說!”
“我知道什么啊?”辰石傻眼。
“你這混蛋!一個多月前你就跟我預言了帝君的身隕!我不相信你有這么大能力早就猜到今日,你一定知道什么!帝君怎么會死?給我如實道來!”
“啊?我預言了什么?”辰石被刻晴一股腦的問題給說的呆住了,大腦有些宕機。
他這是真傻,不過在刻晴眼里就是裝傻了。
“你他媽!”刻晴被氣的都說出了臟話。不過她還是能保持思想冷靜的………冷靜個屁!
“來人!這人有很大的嫌疑!把他給我關起來!”
“啊???”辰石終于回過神了,“你什么意思!?哎,你們干嘛,別拉我啊。我就是上了一柱往生香啊?我冤枉啊!放開我,我靠別踢我,刻晴你給我等著!我非把你柜子里的唔啊唔唔%*#X!………”
辰石被捂著嘴拖進了監獄……
…………
監獄里,辰石郁悶的看著四周被鐵板包住的牢房,“為什么你們的都是石頭,我這間是鐵的啊?”
旁邊幾個蹲大牢的囚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原來就是你啊。”
辰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么意思?”
“刻晴大人在好多天以前帶人來的,把你那間牢房裝上了鐵板。還說什么他會控制巖石,要裝牢固點,不能讓他跑了。”對面的囚犯贊嘆道,“我還奇怪是誰呢,居然值得刻晴大人這么費心,原來就是你啊,久仰久仰。”
辰石一聽肺都快氣炸了,好你個刻晴,早就給我安排明白了是吧。
那囚犯接著道:“喂喂,兄弟犯了什么事?”
辰石一看,這囚犯都不知道關了多少天了,蓬頭垢面,身上的「死」字說明了他是一個死囚。在璃月,能被判死的都是罪大惡極的窮兇極惡之輩。這死囚印堂發黑,顯然活不了多久了。
哥是妥妥的良民,跟你個死囚沒什么話好說。
“誰跟你是兄弟,臭傻逼給我滾一邊去。”辰石正在氣頭上,一口就罵了回去。
那死囚自討了頓罵,倒也沒有說什么。搖著頭黯然的坐在角落。“聽外面的叫喊,是帝君駕崩了吧……”
他自顧自的說著:“我曾經也是一個信仰帝君,追隨重巖的將士……”
“得了吧你,還想騙我?”辰石不屑道:“爺是個算命的半仙,裝啥呢。”
死囚終于繃不住了,趴在牢門上惡狠狠的看著辰石,殘忍道:“對,我殺了很多人,無惡不作,你給我小心點,別被我弄死了……”
這時,監獄的大門被打開了,兩名千巖軍將士走了進來,手里提著什么東西。
那死囚狠話還沒說完,馬上表情一變痛哭流涕的哭喊:“我是冤枉的……是他們先動手的……”
辰石目瞪口呆,這人變臉有一手的啊,都死囚了還擱這冤枉呢……
帶頭的千巖軍瞪著眼怒罵道:“臭傻逼離我遠點!”
辰石覺得很贊。
說完,那千巖軍轉頭看著辰石,說話很是客氣:“辰石先生稍安勿躁,事發突然,刻晴大人做事難免有些慌亂,不過你放心,北斗大姐頭聽說了你的事,已經去找凝光了,不出意外,你會很快就能出來了。”
“你管北斗叫大姐頭?”辰石疑惑。
那千巖軍撓了撓頭:“以前我在「南十字」做護衛,不過并未在死兆星號上,早就聽說過你的本事了。我相信巖王爺的事你是無辜的,畢竟那可是巖王爺啊,就憑你怎么能刺殺他呢。”
辰石:“……”
你這話我怎么聽著這么牙疼呢……
接著,那千巖軍打開了牢門,對著身后的人比劃了一下,扔進來一個小家伙。
“這小玩意兒在街頭逃竄被蓬巖教頭抓住了。我先前看到你們在一起走過,應該是認識的吧,關在一起也好做個伴。”鎖好了門,那千巖軍就離開了。
辰石看著眼前小家伙,頓時開心起來了。
認識,怎么不認識啊,可太熟了……
那小家伙翻騰著飛了起來,捂著頭上的大包,沖著離去的千巖軍生氣的叫道:“玩意兒!你才是玩意兒!你全家都是玩意兒!”
然后一轉頭,終于看到了辰石。
“臭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