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卯師傅很滿意辰石的回答,又繼續問:“小辰啊,不知道你可曾有紅顏知己,青梅婚約呢?”
辰石頓時一愣神,下意識的接話道:“沒有。”
卯師傅大喜,趁熱打鐵連忙道:“那你對我家香……”
香菱在里屋聽的越發臉紅害羞,臉上的紅霞如同熟透的蘋果似的。
如果此時有既視感,那么香菱的頭上一定會有蒸汽嗚嗚的沖出,耳聽到卯師傅越說越離譜,馬上就要把自己送出去了。
香菱一著急,直接把鍋巴扔了出去。
卯師傅這里話還沒說完,一個黑影沖天而降,落下來把桌子上的瓜子茶水砸了七零八落,成功的打斷了卯師傅的施法。
“咕吧?”
鍋巴一臉懵逼的趴在桌子上。
“啊啊啊啊爸爸,鍋巴不愿意洗澡跑出來了!實在不好意思。”香菱手忙腳亂的從里屋跑出來。
鍋巴滿頭問號:“咕吧???”
欺負我不會說話是吧?!
剛被卯師傅的話套進去,辰石這才回過神來,張著嘴被嚇的不輕,說話都不利索了,哆哆嗦嗦起身告辭。
辰石走后,香菱生氣的叉著腰,看著自己的老爸:“爸爸!你太過分了!我要是不出來,你是不是要把婚約都給定了?”
“那小子要是同意我也沒意見。”卯師傅嘿嘿的笑著道:“香菱啊,爸爸我可以確認了,小辰確實是對你有意思的……”
香菱聞言更生氣了:“他對我有沒有意思是我們倆之間的事,你就不要多插手了!”
卯師傅看著香菱臉色還未散去的紅暈,笑瞇瞇的道:“口不從心吧,剛才那小子夸你的時候你是不是歡喜極了?”
“爸爸你!不和你說了!”
香菱氣呼呼一把拉著胡巴進屋了:“臟死了,快點洗澡去!”
鍋巴:“………”
卯師傅搖著頭嘆氣:“傻閨女哦,你不提,他不主動,這啥時候才是個開始啊……”
…………
辰石心有余悸的從萬民堂跑出來,長出了一口氣。
太壞了!
這卯師傅好懸就把自己套路進去了。
是,辰石是對香菱有些意思,但是對他來說,香菱太年輕了。
小姑娘今年才十六七歲,這年齡還并未成年,自己怎么能下手呢,最起碼等她長大了再說吧。
“唉,卯師傅這么著急干嘛,時間有的是,等過幾年自己浪夠了,香菱也成年了,那時候才是談這個的時候。”
辰石邊走邊想,忽然耳邊傳來田鐵嘴的聲音:“那海中大魔,名叫奧賽爾,號稱漩渦之魔神,在海中作怪,后來啊,帝君喚來石峰,以山為器,化作無數的巖槍……”
嘖,這不是帝君鎮壓海獸的故事么……
“好啊!”
”帝君牛批!”
“嗷嗷!”
捧場的掌聲還是那么熱烈。只可惜傳說依舊,帝君卻已……唉,沒死呢。
帝君假死,差點忘了。
“辰石小友?”
忽然聽到有人喊自己,定睛一看,除了鐘離還能有誰。
踱步來到鐘離身邊坐下,辰石唏噓道:“璃月人現在只能靠田鐵嘴來緬懷帝君了么……”
鐘離笑了笑:“人類無論何時,總會有苦中作樂的方式。”
隨即他話鋒一轉:“辰石小友今晚可有空閑?”
“哦?有什么事嗎?”辰石詫異。
鐘離笑道:“晚上我在琉璃亭約見幾位客人,其中便有那位與你相識的旅行者。你若空閑無事,能否隨我同去?”
“是嗎,當然沒問題!”
“離約定之時還久,不如在這聽一會說書段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