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些事情就不去參加宴席了,代我向父皇母后致歉。”慕愿歡丟下一句話便急急忙忙地跑出宮了。
只剩下秋露一個人在房間里凌亂,“這一大早的,竟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連宴席都不參加了,這個巫馬看來還真是不一般呢。”
慕愿歡迎出宮的消息,很快就由飛影傳到了慕觀樾的耳里。
近日來巫馬飛鸞做出種種怪異的事情,已經引起了慕觀樾的不滿,如今竟然把慕愿歡約到宮外去,慕觀樾實在是不能夠坐視不理了。
慕觀樾氣得開會踱著步子,邊走邊罵,“真是豈有此理,這個巫馬飛鸞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將歡兒約到宮外去了。要是歡兒有什么損傷,我看他是十個腦袋也不夠賠的。”
飛影立刻說道:“主公,那我馬上再去盯著巫馬飛鸞與公主。”
“不用了……”慕觀樾垂下衣袖,停頓了半刻,“這一次我親自跟著他們。”
慕觀樾這一次的態度確實嚴重了許多,看著巫馬飛鸞對慕愿歡一步步親近,速度之快,實在是不能心生警惕。
“這京城的景色果然別有一番特別,精致靈巧,不似披拂國一般那么粗獷。京城里更是美人如云,容貌非凡。”巫馬飛鸞帶著慕愿歡四處閑逛,走得越發遠了。
聽到巫馬飛鸞這樣的夸贊,慕愿歡不自覺地摸了摸臉蛋,很是難為情。
巫馬飛鸞一路上都在注意著路上的行人,越走,周圍的人越發少了。
即便慕觀樾再警惕小心,最終還是被巫馬飛鸞發現了蹤影。
巫馬飛鸞假裝漫不經心地和慕愿歡一起跑步,對慕觀樾裝作視而不見,令他放松警惕。
慕觀樾什么身份,巫馬飛鸞早就查的一清二楚,甚至慕愿歡與慕觀樾的關系密切程度也都知曉。
這一兩日慕觀樾的種種表現,巫馬飛鸞都看在眼里,當然早就明確這是一塊非常大的絆腳石。
“公主,你看那個地方的花真好看,我以前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我們去看一看吧。”巫馬飛鸞指著一處開滿鮮花的高坡對慕愿歡說道。
“嗯嗯……”慕愿歡歡喜點頭答應道。
巫馬飛鸞將一朵鮮花簪在慕愿歡的頭上,“真好看,若是這種花做成花環戴在頭上,一定美麗非凡。”
聽完這句話,慕愿歡像是著了魔似的,一步一步走向更高的土坡上摘下鮮花,全然不顧腳下可能發生的危險。
突然慕愿歡一個不留神,被衣裙絆倒了的慕愿歡從土坡上摔了下去。
看到這種情況,慕觀樾府顧不得那么多,立刻沖了出去。
巫馬飛鸞與慕觀樾一起將慕愿歡扶起來,好在土坡坡度并不陡峭,慕愿歡只是身上沾了一些泥土而已。
慕愿歡整理著自己狼狽的模樣,依舊保持著樂呵的笑容,“沒事啦,其實我并沒有受傷,只是摔了一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