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是假的,慕觀樾也不愿意再戳破了這份假象,否則到時候大家的臉面都難看。
“那好吧,我先走了。等下一次歡兒在的時候,我再來吧。”
“恭送王爺……”宮女確認慕觀樾離開以后連忙將衣柜打開。
慕愿歡終于能夠喘一口氣了,“嚇死我了,還好送走了,要不然我不知道憋在什么時候才好。”
“公主,平日里您和王爺關系挺好的啊,為什么這個時候要避而不見呢?這會傷了王爺的心的。”
慕愿歡沉默了片刻,心中也有一些愧疚。
“你不懂的,總之我的心很亂,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索性這個時候冷靜一下,讓時間還決定事情的走向吧。”
慕秋楠派人去打探鄭阿婆的事情有了回音,慕秋楠一邊品著茶,翠竹在一旁耳語道。
“哦?鄭阿婆一家竟然被黑衣殺死了……”
慕秋楠感到一股氣堵在胸口,好不容易找到的認證,竟然被半路截殺,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鄭阿婆一家在這個時候被殺,實在是太過于蹊蹺,絕對不是什么巧合。
之所以有人想殺鄭阿婆,必定是不想要慕愿歡的身世之謎曝光,能夠從中獲利的。
現在知道慕愿歡甚至的人不多,大多是宮中的。
而有這個能力讓一群黑衣人把證據毀得一干二凈的,絕對是極少數人。
同時又能夠和宮里扯上關系的,那么目標范圍就更小了。
“慕觀樾……”慕秋楠念叨著慕觀樾的的名字,“翠竹,我記得樾王爺私底下養了一群暗衛是吧,時常以黑衣現身。來無影去無蹤,堪比皇家的御林軍。”
翠竹念叨著,“好像確實是有那么一回事。”
慕秋楠若有所思,種種跡象都在指向慕觀樾。
而慕愿歡與慕觀樾的親密關系,慕秋楠是看在眼里的。
慕觀樾為了保全慕愿歡,對鄭阿婆一家痛下殺手,這也不是不可能。
近日,宮內的事剛剛消停,宮外頭卻有許多不太平的。
皇帝剛剛上朝,就看到堆疊了許多臨時的奏則。
“啟稟圣上,越州近日接連發生暴民動亂,民生堪憂。日常的生活以及經營貿易都受到嚴重的影響,府衙外面終日有暴民圍繞,死傷人數居高不下。還請陛下早期圣裁……”
“越州動亂……”皇帝看了看手中的奏則,有些不解,“這件事情朕已經知道了,不是已經派人平定動亂了嗎?怎么已經過去數日了,情況不僅沒有好,反而更加嚴重了呢?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皇上龍顏大怒,余的眾位朝臣誰也不敢應答,只能默默不做聲,或者小聲竊竊私語。
皇上看到諸位臣子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怒氣更大了。
“案子是你們呈上來的,如今朕問你們詳情,怎么反而不說話了?朕今日就在這里等著,看著你們是如何給我交代的。”
可見越州的事情不僅僅是動亂那么簡單,只是每個人都怕擔上責任,誰也不愿意做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