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初柔的話給慕秋楠潑了一盆涼水,雖然聽起來不讓人喜歡,卻到底是事實。
“那我們得等到什么時候啊?”慕秋楠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萎靡不振,“都忍了她那么長時間了,竟然還不能夠將她擊倒,實在是太可恨了。慕愿歡這個假公主,憑什么輕風作浪了這么多年。”
“等到我們掌握了確鑿的證據的時候,”楊初柔說這話的時候堅定的眼神里卻藏了一些陰鷙,“到時候將所有的證據全部公布在世人面前,即便慕愿歡她的后臺再大,恐怕也無能為力了。”
賑災的隊伍離開京城已經有半月,如今已經到達了半途的余州城。
雖然賑災之事至關重大,慕觀樾卻也沒有急功近利,地要求軍隊盡快趕往越州。
慕觀樾望了望前方,正是余州的江寧城。
“全軍將士聽我命令,所有人在江寧城暫且安營扎寨,修養幾日。”
慕觀樾選擇在江寧城停下,不僅僅是為了讓將軍休整,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那邊是調查賑災銀。
上一次朝廷派發的賑災銀不翼而飛,其中必然是有蹊蹺的。
只是如果大張旗鼓地去查,并不一定能查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
官員相互勾結,貪贓枉法是常有的事,說不定就是有官員地底下扣了賑災的銀子。
慕觀樾便決定自己在暗地里偷偷地大廳線索,這樣才不會打草驚蛇。
江寧城是賑災銀途中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節點,慕觀樾想著能不能從里發現一點線索。
連日來的生活倒是讓慕愿歡叫苦連天,沒了宮中那般多人伺候的慣例,也不能夠享受山珍海味和綾羅綢緞了,只能和戰士們一起過著粗簡的生活。
這也是慕觀樾的安排,因為怕慕愿歡養尊處優的生活會影響士氣,于是便留了一個人每日給慕愿歡送三頓餐食。
粗茶淡飯,布衣褐衫,美其名曰微服私訪,與民同樂。
慕愿歡一路上的臉色就已經不高興了,再加上路途奔波勞累,慕愿歡哪里能夠受得了這些。
“來,下來吧。”慕觀樾伸出手,扶著慕愿歡下馬。
慕愿歡看了一眼慕觀樾,十分傲嬌地將自己的手放上去。直到現在,慕愿歡心里的氣還沒有完全消除。
“走,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慕觀樾吃準了慕愿歡絕對吃這一套。
“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可是不會那么輕易上你的當的。”慕愿歡十分不屑,她的骨頭架都快要跌散了,實在是不相信這江寧城還會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