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的,竟然這么說人家。我好心幫你上藥,結果你卻打趣我。”慕觀樾的這次打趣讓聞溪十分難為情,手中的藥粉也不自覺地抖動得多了一些。
“啊……好痛……”
過量的藥粉刺激了慕觀樾的傷口,讓他連連喊痛。
聞溪立刻心疼地道歉,“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連敷個藥也不會,讓你的傷口又痛了。”
慕觀樾咬著牙搖了搖頭,“沒關系,痛勁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沒有感覺了。”
“哼……”聞溪將頭扭過去,“讓你打趣我,痛死你才好呢。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慕觀樾連連求饒,“我真的不敢了,下一次再也不會這樣了。求求你了,繼續給我上藥吧,這樣我的傷口才能夠好得快一點。”
聽到慕觀樾滿意的求饒,聞溪才又繼續上藥。
慕觀樾身上,有些傷口十分深,必須要將傷口扒開,把藥粉填充進去才行。
這樣做無異于在慕觀樾的身上再拉一刀,劇痛難忍。
不過這是現在唯一的方法,即便痛苦也不得不照做。
“怎么這么多傷口啊,你也太不小心了,有些傷口特別深,我都不敢將傷口扒開。害怕一動傷口,又繼續出血了……”聞溪嘟囔著。
“當時夜黑風高的,殺手那么多,我根本顧不過來。所以到底有多少傷口,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記得就在我與其他幾個人正在撕打之時,突然背后有個人從背后偷襲我,狠狠地刺了我一劍。我記得那一劍很深很深,扎得我特別疼。”
聞溪聽慕觀樾說得入神,一時間忘記了給慕觀樾上藥。
從慕觀樾的話里也可以知道,在這一場以一敵多的戰斗當中,慕觀樾身負重傷,能夠活下來是多么幸運。
而這一切的起因卻是因為她,聞溪想到這么多次都是慕觀樾在生死關頭救了她,心中不禁愧疚不已,給慕觀樾上藥的手法也溫柔小心了許多。
而在另一邊,池正析將唯一幸存的殺手關在府中,卻沒有其他動作。
池弄影知道了這件事情十分,生日,怒氣沖沖地來找池正析理論。
“爹爹,你不是說過一定會幫我除掉聞溪,讓我成為要王妃的嗎?你說話不算數,這下子好了,聞溪不僅沒有除掉,竟然還把殺手留了下來。這么不中用的人,就他在這里干什么,實在是多此一舉,而且很不安全。”
池正析知道池弄影不會想到那么深層次的問題,便娓娓解釋道:“寶貝女兒,你聽我說啊,我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這個殺手經過嚴刑拷打以后什么都招了,他說慕觀樾的武力還是十分勇猛的。一個人對戰七八個人,還沒有落下風。就在他逃走的時候,慕觀樾還在與其他人廝殺。所以我懷疑,慕觀樾此刻肯定也在盡全力搜捕這個唯一活下來的殺手。”
池弄影聽著父親的解釋,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