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在頂樓,她從頂樓往下看卻還是昨天的場景。
她昨天是從女寢上來的,往另一邊走看頂樓有沒有連接男寢的門。
果然,卿本佳在另一邊發現了鐵門,卿本佳用宿管阿姨給的鑰匙開鎖,居然開開了,兩道門用的是同一把鎖。
雖然是白天,但寢室樓的樓道還是顯的幽暗,卿本佳注意著四周的動靜往下走。
走到二樓男女寢相隔的大門,發現紙條沒有了,而頂樓規避場所的事是后來發生的她并沒有寫到紙條里。
到了一樓,男寢大門果然如她猜想般是開著的。
卿本佳走了出去,卻在走出去的一瞬間感受到了身后有人,她猛的一退,迅速轉身看到了干干凈凈的健全的——安平。
“同桌。”安平喊到,臉上是這幾天卿本佳看到安平露出來的第一個笑容。
卿本佳臉色凝重,內心復雜,沒有開口說話。
“同桌,你說你要幫我,還算數嗎?”安平說到。
“你想要我干什么?”卿本佳問到。
“老師是不是給了你什么東西?”安平溫和的說到,隨即接著說:“給我,給我我就放你走。”
“老師呢?”卿本佳有種不好的猜想。
“被我吃了呢。”安平平靜的回答到。
“不算數。”
安平愣了一會,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在反應過來后也不惱繼續說到:“你的那兩個朋友,我問他們你在哪,他們說不知道然后被我殺了。”
“是你害死了他們。”
“你擱這跟我倆逗趣?”卿本佳根本不受安平話的影響。
安平看卿本佳根本不受他語言的影響臉色有些難看,惡狠狠的盯著卿本佳。
“你是不是打不過我?”卿本佳直接說到,這安平要是想要項鏈殺了她拿就是了,要是是怕她把項鏈藏起來了的話也可以拿她的命危險她說出來,干什么這么多廢話。
安平臉色變的難堪。
不是吧,這么弱,這給卿本佳整不會了,原本以為是一場硬戰,結果就盡跟她扯嘴皮子了,這么弱,那班主任和奇安王大錘可能都什么沒事。
卿本佳靈活點運用貓的特性,敏捷的躍到安平身邊一爪子對著安平的脖子下去,安平的脖子上里馬出現了很深爪痕,但卻沒有任何的血流出。
“我還以為你活了。”卿本佳在安平躲之前又給了一爪子,還是沒有血于是說到:“原來還是個死人啊。”
“你殺不了我。”安平說到。
“瞧你說的,你不是早八百年前就自殺了嘛。”卿本佳一本正經的糾正卻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你不是安平?”剛抓傷‘安平’時就覺得觸感不對勁,但是她之前也沒抓過人,只是心里疑惑,現在發現‘安平’的傷口竟然呈現木頭的痕跡。
“怪不得你怎么都不死。”卿本佳說到。
安平表情變的慌亂,原地消失了。
卿本佳沒有去教學樓而是上男寢,男寢宿管的門是打開的,卿本佳從里面翻找找到了打火機,又把一把掃把的棍子拔下來用紙綿圍著最后用布裹著形成了火把的樣子,巧的是卿本佳還看到了酒精,于是又淋上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