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時分,劉冶和吳非順利抵達了云港市天楓酒店。
“昨天,這里已經舉辦過一次酒會了。”一路上,吳非都在向劉冶介紹著情況:“但云港這幫商人,嚴家小女兒是一個都沒看上。”
“甚至云港這邊的官家出面說情都不行。”
“生意做大了是牛逼嗷!”劉冶嘆了一句:“不過也多虧嚴家的代表心高氣傲,要不然咱們這些外地人哪來的機會!”
“哎?不說了!你看那倆人是不是海廣威和安倍?”
順著吳非手指的方向看去,劉冶果然看到了海廣威的身影。
不過他身邊那人不是安倍,應該是云港本地的一個富商,劉冶曾在財經新聞上看到過他。
可能是有了感應,海廣威和那富商聊著聊著,忽然扭頭看了一眼。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看到海廣威這副樣子,劉冶笑出了聲:“海老板,你身上的傷好的挺快嘛?”
“你…!”
海廣威現在恨不得生撕了劉冶,但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咽了下去。
昨晚出來的急,沒帶保鏢,劉冶那小子好像還會點功夫,現在和他起沖突,實在是不明智。
想到這里,海廣威冷哼了一聲,轉身向樓上走去。
海廣威走了,獨留那個海港富商一個人站在那里,他尷尬的沖吳非和劉冶笑笑,竟厚著臉皮朝這邊走來。
他不曉得劉冶是誰,但知道吳非的厲害:“吳老板,您怎么得功夫來我們海港了?家里老太爺身子還好?”
“你這王胖子,鬼的很!不就是想打聽打聽我來海港的目的?”吳非瞥了一眼王胖子,語氣有些不善。
富商王胖子好像沒聽懂吳非的不耐煩一樣,臉上依舊帶著憨笑:“嘿!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吳老板!”
“我就是想問一句,你們中山吳家這是也想摻和上滬嚴家的生意?”
吳非雙眼微瞇,緊盯著王胖子那張流油的肥臉:“你不用套我話了!這次我來海港,是自己的主意,和我家老太爺沒關系。”
“哦!”
王胖子臉上的憨笑瞬間消失不見:“那咱們…各憑本事?”
“呵!”
吳非面帶冷笑,沒有回話。
直到王胖子走遠了,劉冶才拍了拍吳非的肩膀:“這胖子什么來頭?”
吳非看向劉冶,反問了一句:“你猜我們吳家是靠什么發家的?”
想透不說透,劉冶笑了笑,沒回話。
“這胖子年輕時候替我家老太爺擋過槍,后來出來做生意也得到過我們家的扶持,所以這次我要是得了老太爺的授意來海港做生意,他會幫咱們鋪路的。”吳非回道。
“可你剛才和他說,你是自己要來海港的,所以他會成為咱們的對手?”劉冶又問道。
“放心,他不會、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天楓酒店16樓,嚴雯臥室。
昨晚和吵了一架的孫艷是真傷透了心,跑到嚴雯這里哭了一夜。
“艷兒,起床了,看看小姨剛給你買的衣服!”
聽到新衣服,孫艷勉強睜開了雙眼,然后從那一摞名牌衣服里挑挑揀揀。
看著孫艷哭腫了的眼睛,嚴雯又忍不住埋怨了幾句:“那狗東西到底干了什么?怎么把你氣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