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是問題啊!”
嚴雯話音剛落下,吳非就隨意的擺了擺手:“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別說10個億,就是20個億,我哥倆也能拿出來。”
“但…嚴總裁,我們不是很懂你剛才說的‘股權均衡’是什么意思。”
嚴雯打了個收拾,門口的孫艷就送來了一份文件。
將這份文件推到劉冶和吳非面前,嚴雯說道:“您二位應該也看過咱們這招商簡章,無論今天誰中標,以什么代價中標,他都能得到未來外貿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權。”
“您二位的條件和資質,非常符合我們嚴家對未來的規劃。但由于這家外貿公司前期投入過大,我們嚴家已經投了將近百億資金。”
“所以二位下午開價的60億,很難拿到這么高的股權。”
“這什么意思,我怎么沒聽懂呢?”劉冶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故意問了一個看上去很蠢的問題:“60億買百分之四十的股權,這怎么加了10億,還是這些股權呢?”
“因為買地,建公司大樓,收購貨輪,這些項目我們嚴家已經先期投入了95億資金。如果按照您二位上午的價格,我們嚴家虧大了!”嚴雯向劉冶解釋著。
“你說投了95億就是95億了?”
劉冶現在就是在裝一個愣頭青:“買地的時候云港官家給了你們政策,優惠不少吧?還有貨輪,你們嚴家本就是船舶制造業的佼佼者,那肯定要按照成本價入股啊!”
“你要是這么算的話,我和吳非帶來的海外資本應該如何折價?紅創金融和柏瑞醫療的關系,不值幾十個億?”
“哎!怎么和嚴總裁說話呢!”吳非特意瞪了劉冶一眼,但臉上還帶著點笑意。
嚴雯算是看明白了,這倆小子就是演戲給自己看呢。
“行啦,二位別在我面前唱雙簧了!”嚴雯收起了那份招商簡章:“反正呢,條件就是這個條件,您二位要是不同意,我就再去聯系海廣威他們。”
說著話,嚴雯還真要走。
“哎?您別還真別嚇唬我們!”劉冶樂了:“真要是和海廣威合作,您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他今天那番夸贊櫻花貿易的話,可挺造人恨的!”
劉冶一句話,留住了嚴雯。
人是留住了,但這嚴雯是一臉的不高興,坐在那里也不給劉冶二人個好臉色,自顧自的從那喝茶。
“嚴總裁,甭生氣。生意嘛,就是用來談的。”
劉冶給嚴雯續了杯茶,說道:“錢,我們可以出。按您說的,70個億,一分不少!”
“股份,也按照合約來,我們哥倆一人百分之二十,一分不多要。”
聽到這話,嚴雯抬起了頭。心說這和剛才說的不一樣啊,這小子想耍什么把戲?
從嚴雯的眼神里看到了好奇,劉冶又笑了:“但有句話,您得記住了,并且回去轉告你們家老爺子!”
“這股份,是我們哥倆買來的,可不是你們嚴家施舍給我們的!”
“呵!”嚴雯身上帶著那股大家族出來的高傲,反問道:“這有什么區別嘛?”
“區別?”
劉冶輕聲重復了一遍,然后注視著嚴雯的雙眼:“說句不好聽的,中山省雖然不是我們兄弟倆說的算。但真要論起來,可和你們嚴家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這話不是威脅您,只是希望您記住了。合伙做生意,那咱們就是平等的,日后公司決策,我們哥倆肯定要參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