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分鐘后,汪潮涌放下了放大鏡,臉上寫滿了不解和納悶。
看到汪潮涌這個表情,安貝嘴角泛起了冷笑:“汪老,我這枚鬼工球,是真的,還是假的?”
“唉!”
汪潮涌緩緩呼出一口氣:“經我驗證,這枚鬼工球確實是用象牙雕刻而成,而且無論刻工還是花孔,都是明代時期的手法。”
“這么說的話,安貝先生的鬼工球是真的了?”海廣威明知故問。
汪潮涌屬于那種老學究,這種問題哪怕對方是倭國人他也不會撒謊。
他點了點頭:“初步驗證,是真的!只是我想不通,你這枚鬼工球是如何做到61層的呢?翁先生曾經說過,象牙質地的鬼工球雕刻到60層已是極限!”
“呵!你們華國人做不到的事情,我們倭國人能做到!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是!”
安貝臉上帶著一股狂熱般的驕傲,這讓周圍所有的華國人感到不爽。
汪潮涌更是被氣的不輕,雙手不斷顫抖,差點把那枚鬼工球摔碎。
海廣威趕緊把鬼工球收了回去,然后嘚瑟的看向吳非和方文敖:“兩位,現在無話可說了吧?”
連汪老都說對方的鬼工球是真的了,吳非和方文敖確實無話可說了。
方文敖推到了汪潮涌身后,而吳非最后看了自己的鬼工球一眼,準備將其遞給海廣威。
“等等!”
關鍵時刻,劉冶攔住了吳非。
吳非慘笑著:“兄弟,我吳家男兒輸得起!”
“輸個屁!有蹊蹺!”
劉冶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然后沖進了人群。
在一堆人詫異的目光中,劉冶跑向了一個姑娘:“你是不是知道那枚鬼工球的問題?”
“白姑娘?”
劉冶還沒得到答案,人群中就有人發出了一聲驚呼。、
隨著這聲驚呼,越來越多的人認出了劉冶身邊這位姑娘的身份。
“臥槽!中山首富白芷溪?”
“你特么幾條命敢直呼白姑娘的大名?不知道這位地下女皇不喜歡這個名字嗎?”
聽到身后的聲音,劉冶都懵了,看著面前這個小個子女孩兒:“中山首富白芷溪?”
“啪嗒!”
姑娘趁劉冶不注意彈了他個腦瓜崩:“沒聽見他們說我不喜歡這個名字嗎?”
劉冶撓了撓頭:“先不說這個了!白姑娘,你是不是看出了那枚鬼工球的問題?”
“你怎么這么篤定?”
“因為方館長剛才一直在征求你的意見,而且剛才汪老說那枚鬼工球是真的時候,你笑了!”劉冶如實回道。
“算你小子眼尖!”
白芷溪笑了笑,然后來到了汪老身邊:“汪老,好久不見呀!”
“是你這丫頭!”
對待白芷溪,汪潮涌明顯要熱情不少:“那枚鬼工球有問題?”
白芷溪點了點頭。
“哈哈哈!”
安貝忽然放聲大笑:“我說你們華國人是不是輸不起?不就是輸了一枚鬼工球嗎?先是方館長,再是汪老,現在連白姑娘都請出來了。”
“就是!都像你們這樣,以后誰還敢來咱們華國參展?”
面對安貝和海廣威的一唱一和,白芷溪只是笑了笑:“兩位不必如此,鬼工球雖然珍貴,但我白家還是收藏了十幾枚的!”
“哼!”安貝冷哼一聲:“既然白姑娘說我的鬼工球有問題,那就煩請拿出證據來,不然…”
“不然你能把我怎么樣?”
白芷溪一句話霸氣側漏,安貝憋了半天,愣是不敢回話。
見安貝不說話,白芷溪打了個響指:“方館長,去拿兩個銅鍋,再去取些木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