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聞到豆豆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惡臭的氣息的時候,王傲雪就絕對會退避三舍,這也是人之常情。
因此在看到王傲雪走到豆豆的旁邊,伸手拉住王傲雪的小手,滿眼擔憂的看著此時還沒有醒來的豆豆的時候,陳冶還是解釋了一句:
“你放心吧,剛才我已經幫豆豆打通了經脈,所以他就不會再出現之前那種經常會哮喘或者是無故喘不上氣的狀況了。”
本來王傲雪剛才心中對陳冶還是有些懷疑的,然而這個時候在聽到陳冶直接說出了豆豆經常的狀態的時候,一時之間王傲雪心中也稍微放心了一點。
只不過看著此時痘痘仍舊陷入到昏迷當中,王傲雪的臉上還是有一些擔憂的。
而陳冶這個時候卻又在旁邊交代道:
“雖然剛才我已經幫豆豆的筋脈做了疏通,但是畢竟已經堵塞了那么多年了,而且豆豆的年齡又太小,所以我并沒有感敢下針太狠。
等會兒我給你開一個藥方,你直接去找個中藥店抓一些中藥,然后每天晚上八點鐘的時候按時給豆豆用那些中藥熬湯泡澡。
之后每一個星期我再給豆豆,十一次,真這樣堅持七七四十九天,我可以確保豆豆的身體就跟一個正常的孩子一樣。”
一旁的大師在聽到陳冶所說的這番話的時候,忍不住眼睛微微翻了翻,覺得陳冶簡直比自己還能夠吹牛。
只不過大師雖然想說話,但是礙于吳非就站在自己的身邊,同時察覺到自己要說話的時候還直接惡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
一時之間大師所有想說的話,全部都被他咽了下去。
反正今天的一百萬也到手了,大師現在心中只想著陳冶,他們這群煞神趕緊離開,不要再在自己的醫館里呆著了。
然而等到陳冶跟王傲雪交代完了之后,目光卻直接落在了大師的身上:
“但是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為剛才你所做的事情給我們一個交代了?”
看著陳冶,那如同鷹隼一般的目光,大師下意識的微微后退了半步,只不過當大師意思過來之后,又故作無所謂的朝著陳冶,挺了挺胸脯。
之前大師身上的那種仙風道骨的感覺,早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的大師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潑皮無賴:
“交代?我該給你什么樣的交代,我憑什么給你交代?你以為你是誰呀?
再說了,你私自藏到我的醫館里面,還破壞了我對病人的診治,現在就當著我的面私自給病人下針,我還沒有讓你給我一個交代呢。”
在聽到大師這一番厚顏無恥的話的時候,陳冶直接被氣笑了。
于是陳冶也懶得再去搭理大師了,直接扭頭看一下旁邊的錢冬雨:
“錢小姐,這個人剛才所做的事情你也都看到了吧,竟然敢在我的島上為非作歹,麻煩你幫我報一下警。”
在聽到陳冶說要報警的時候,大師立馬臉上閃過了一抹慌張,只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大使就朝著陳冶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容:
“小子,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竟敢當著老夫的面子喊捉賊的,但既然這樣報警?
我倒要讓警察看看,究竟是你這個無端闖入到我醫館的人有理還是我這個醫館的主人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