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枝公主笑嘻嘻地看著錢昭儀,“那是當然,不然這東西可不就沒用了嘛!”
錢昭儀將風扇翻來復去地看了好幾遍,擺弄了好一會兒,才甩著胳膊停了手,“這東西涼快是涼快,可就是太費手了呢!”
享受的人倒是舒服了,可捏風扇的人手又酸又痛不說,根本就堅持不了一會兒,并且扇出來的風也很小,說起來適用性確實算是比較差的了,不過勝在一個“新奇”罷了。
錢昭儀有些遺憾地將風扇還給了福枝公主。
福枝公主也不多解釋,等好用的成品造出來,再拿給錢昭儀,豈不是一個大大的驚喜?
“對了,福枝,你看看這個!”
錢昭儀將楚皇后賞給她的那個金絲楠木盒打開,一只血玉手鐲靜靜地躺在盒中,玉體瑩白通透,血色純凈耀眼,并且那血色極像是一只傲立枝頭的鳳凰,鳳凰的尾部還氤氳著五彩的光芒,活像鳳凰華麗的尾巴!
福枝公主一下子被眼前的鐲子給吸引了,天啦!這可真漂亮!
“這只鐲子可不是普通的鐲子!”錢昭儀看著鐲子,眼中閃耀著奇異的光芒。
福枝公主將鐲子取出來,小心翼翼地戴在錢昭儀手上,“真漂亮啊,娘親!果然再好看的東西還需要有人氣哄托,不然也不過是一件死物罷了。”
“這只鐲子名叫五彩血鳳鐲,據說是皇后娘娘出生的時候,番邦進供的,那時候楚將軍剛剛打了勝仗還朝,番邦剛剛將這只鐲子進獻給先皇,報喜的人便到了。
據說楚皇后出生的時候天降五彩霞光,國師大人便建議先皇將這只五彩血鳳鐲作為聘禮,為當今圣上聘娶了楚皇后。
據說國師大人還有交待,這只五彩血鳳鐲,只傳女不傳媳,否則整個天熙王朝將大難臨頭,連年災劫......”
錢昭儀看著手上的五彩血鳳鐲,眼神有些迷離地喃喃道。
福枝公主不禁有些愣住了,這么神奇?
“娘親,您說的什么國師我怎么沒聽說過啊?”
錢昭儀摸了摸她的頭,將五彩血鳳鐲從手上取了下來,輕輕放回盒子中,“我也沒見過國師大人,聽說他老人家云游四海,極少待在天熙王朝。”
“娘親,您戴著好看,干嘛取下來呀?”福枝公主想將五彩血鳳鐲又套回錢昭儀手腕上。
錢昭儀手腕纖細,皮膚潔白中透著晶瑩,戴在手上跟這鐲子交相輝映,的確讓人賞心悅目。
“你呀,娘親不是告訴過你了么?這鐲子十分貴重,可不是我能戴的,再說了,皇后娘娘給了你,就是你的,要是讓人看見娘親戴著那像什么話!
何況......,這鐲子十分特殊,福枝以后也盡量別輕易示人,省得麻煩!”
錢昭儀輕輕地捏了捏女兒的臉頰,將盒子關上,讓秋月拿去小心收好。
怕女兒不明白,外昭儀又耐心跟她解釋道:“這鐲子本來是要傳給皇后娘娘的親生女兒的,可惜皇后娘娘生太子的時候傷了身體,已經不能有孕了。
如今她把這個鐲子給了你,是好是壞還不好說,所以,娘親才讓你別輕易示人。”
福枝公主點了點頭。
這么珍貴的東西盯著它的人肯定不少,楚皇后如果真的是因為喜歡福枝公主才將東西給了她,那自然也不會對外宣揚,以免為福枝公主招禍。
如果楚皇后是想要禍水東引,消息自然會從坤寧宮傳出去,錢昭儀雖然不能做什么,可這種情況下總是越低調越好不是?
“也不知道她把這么要緊的東西給你一個小孩子干嘛!”錢昭儀皺眉,自言自語地道。
她實在是有些擔心,平時也沒見楚看后對福枝公主表現得多么喜愛,這一來就賜下這么貴重的東西也不知道到底是福還是禍?
福枝公主到是很淡定,不管楚皇后對她是好心還是惡意,反正她也沒想著要和她多么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