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鐵峰會不會就是逆命者?”
“說什么夢話呢?你去看看那鐵峰過去10年的履歷,那簡直就是一篇悲情史詩好嘛,十八歲了還是個小處男那日子悲慘的呀,逆命者是什么人,那是要統領銀河萬族,征戰星空的絕世天才,他也配!”
“是是是,我就是聽說了那鐵峰覺醒的一些流言,覺得有些奇怪而已。”
“那就這樣吧,有機會把那鐵峰的戰斗視頻拿來我看看。”
“好的,有空再聊。”
……
“迪克,迪克啊,你到底在黃原搞什么?為什么我這幾天收到的密報都是高階覺醒者的死訊?為什么我收到的建議書都是恐嚇信?為什么拜年禮都是白色花圈?為什么我的孫兒會消失在你的黃原,為什么有執行官但敢直播任務的過程,為什么他是拿著你的授權書直播的,為什么為什么……請你告訴我為什么?”
“我無話可說。”
“那你引咎辭職好了。”
“是,屬下這就去寫辭職信,還請您立刻派一位刑法官過來主持大局。就這樣。”
迪克這老家伙如蒙大赦,怕上司反悔,忙著直接掛了電話,把電話摔了。
他老臉陰沉的半晌沒有變化。鐵英臨別時那盡在掌握的笑容,血手金鐸的選擇,鐵峰的肆無忌憚、毫無畏懼的對抗,且好像無所不能的可怕實力。
這一切,好像電影一般在眼前反復回放。
“超凡,難直的是超凡?”
迪克喃喃,不管是不是,他準備跑路了,那鐵峰一旦知道鐵英的事情,一定會動手殺他的。
百發百中!
特么的,打高階覺醒者都是百發百中啊。
打他這半步超階,二十發?不,十五發,不,十發應該就夠了吧!
“老夫至今修行60余年,那些年槍林彈雨都過來了,拼得如今地位,若是今天倒在這里,妻兒老小,又有誰會幫忙照看啊!”
老家伙抹了額頭沒有的汗水,站起身來,他決定回鐵家,若鐵峰真動了殺心,能救他的也只有鐵英了。
是的,按照唐詩詩理論模型,推演計算,找到了對空導彈,鐵英現在應該已經回到了青州。給鐵峰的電話,也許快到了,或許已經到了。
按照他原來的計劃,一顆對空導彈轟殺鐵英,鐵峰以及更多鐵家人去找鐵英殘骸時,再來一顆對地導彈。
這樣鐵家這一代領頭人都死了,年輕一代又遠沒成長起來,他與姚家等便會占據主動,一點點攻陷鐵英。
鐵峰……鐵峰屁都不是,在他的計劃里,鐵峰就是誘殺鐵峰的棋子而已,其他一無是處。
可鐵峰卻突然冒頭了,幾乎以無敵之姿態。
聽了鐵峰那番言論,迪克這才意識到,他好像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事情,比如以鐵峰的聰明,過去七年時間,他已經完成了蛻變。
鐵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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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時說“新年快樂”,就好像在說,鐵家已經完成交接了,鐵峰現在才是家主,你殺了我也沒用。
輕蔑,鐵峰的笑是發自內心的輕蔑。
迪克不相信,可他感受到了,鐵峰“被飽和活力打了三分鐘不死”,他猶豫了,他害怕了,他決定取消進攻,靜待事態發展,可……他失算了,對空導彈還是飛上天空。
事已至此,迪克本想一不做二不休,來一顆對地導彈殺了鐵峰,繼續與姚家一起把鐵英奪到手。他們當了一輩狗,他們也想做主人啊!
他想過鐵峰會使用各種手段,對抗對地導彈,可他怎么也沒想到,鐵峰會對著直播鏡頭裝可憐。
“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啊!”
迪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本來把握著絕對的主動,因為他是黃原監察司司長,他有一百種方法判定鐵峰殺人不合法,壓著不讓鐵峰冒頭,可他卻把三張寫著“殺人合法”的命令紙條遞了出去。
“迪克你真蠢啊,就為了一個自以為是的殺人想法,你就把主動權送給了對手,動用對地導彈才是不合法的,你既然沒想到,你真蠢啊迪克,真蠢啊!”
老家伙又扇了自己幾巴掌,一副想打死自己的模樣。
突然有人敲門。
老家伙從座椅上彈跳起來,拿過一桿LB卡賓41狙擊步槍,老臉陰晴變化了幾回,按下桌上的門鈴鍵,“什么事?”
“司長,您怎么不接電話,雍州總司的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了,您是要嚇死我呀!”
唐詩詩的聲音。
“你不用多管,把他拉黑就可以了。”
“可是同事們都接到電話了呀,他受不了騷擾,讓我們來說。還有那鐵峰……他已經殺了超過25個人了,這其中有16個高階覺醒者,這件事情最后都要您來背鍋,他這樣殺下去,您能背動得動嗎?背不動我們黃原就要人人喊打了!”
“背鍋……背得動嗎?”
老家伙嘟囔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