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個小時前,秋氏集團大廈。
秋城主忙完一天的事情,從秘密會議室出來,略顯疲憊的詢問貼身女傭。
“今天一直沒看見曦兒,她去哪兒了?”
“小姐吃過早飯之后,一直在房間沒有出來,應該是昨晚有些累了,在休息。”
“去叫她過來,一起用晚餐。哦,你讓她準備一下,我有事情要說。”
“晚餐前,還是一杯咖啡嗎?”
“是的,辛苦你了琳達女士!”
秋城主笑著拍拍這位半老徐娘的小手,很是溫柔的說。
“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玄關處突然傳來慌亂的噪音。
……
中心商務區。
距離秋氏集團大廈不遠的一棟商務大廈中。
“告訴我,請你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司空云剛剛踏入玄關,便遭受了來自中州的嚴厲質問。
被審訊官當做嫌疑犯一般審問了半晌,為了保持形象,他還要盡量笑著回答。
此刻他正是一腔怒氣無法發泄,就接到了爸爸的的視屏質問。
對于爸爸的質問,他也沒辦法反駁,只能低著頭被訓斥。
雖然對爸爸濫情、冷酷,不滿已久,可自己的未來還在爸爸手中,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他絕對不會做出反駁,甚至不會露出絲毫不滿的情緒。
至于被訓斥的理由。
他斜睨了眼,司空闕面色灰暗的躺在那里,生死不知。
司空闕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他是司空闕的哥哥,可那又怎么樣呢。
司空闕只要活著一天就是他的競爭對手。當然,他也不是如何在意這個弟弟。司空闕驕縱跋扈,目中無人都隨了他那個大小姐媽媽。基于這點,天資出眾如何?就算是高階覺醒者又如何?只要離開家,遲早都會被人打死。
這是司空云早就預料到事情。所以司空闕今天躺在這里,他絲毫不覺得的奇怪。
司空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世界石,想著怎么得到世界石。就世界石之前展現的強超常輔助修煉能力,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而眼下的事實,似乎只有殺死鐵峰一條路可走了,若是黑世界石真的被鐵峰吸收入體內的話。
“鐵峰,鐵峰……”
司空云咬牙切齒,轉而便冷笑起來,“本想借助秋曦然得到更多有關黑玉石的秘密,如今這秋曦然倒是一張牽制那鐵峰的王牌了。很好,這個幾個庸脂俗粉,我也玩膩了,正好換換口味。”
“少爺,少爺……”
司空云回過神來,才察覺到爸爸那邊已經掛了視屏,只聽女傭天狐說:“少爺,家主命令你兩天內治好闕少爺,否則……”
“否則,怎么樣?”
“罰少爺您回家面壁!”
這女子好似天狐再生,一顰一笑都魅意天然。
“呵,又是這不痛不癢的老一套。”
司空云沒有表情的笑了聲,他當然不會把心事顯露給這女傭,這位雍門家女子,指不定是誰的人呢。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邪惡的笑道:“少爺受罰之前,一定要懲罰你個小狐媚子!”
……
……
男孩,女孩。
男人,女人。
鐵峰寫下這四個詞,在回到天臺小屋后。
他就那么呆坐在桌前,久久沒有動作。
意識中的過去5年,這個時候,應該去找秋小曦了。現在卻只能坐在這里發呆。突然有些后悔,或許不離開那片空間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