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買下了。”
金鐸在電話那邊認真地說,聽起來十分豪爽,“一個人30萬神州幣是嗎?幾個人,我立刻給你轉過來。”
“談妥了。”
鐵峰高興的說,已經聽到了轉賬的聲音。
司空闕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這不能啊!
誰都知道,血手金鐸是個一毛不拔的家伙,看到你手中有寶物,不殺人越貨,就算很給你面子了,剛剛,就在一個小時前與金鐸吃飯,飯錢都是他的帳啊,金鐸是大方的要借他錢,可利息比黑市還高啊!
就是受不了金鐸的剝削,才過來找鐵峰的啊!帶飯只是順手的事情。
若是金鐸愿意做散財童子,不,只要能客氣一點說話,他就跪下拜師好嘛……他自信一定能學到金鐸本事,所以也不怕服軟的日子難熬,就算難熬,也總有出師的一天吧。
有希望,總是好的。
可金鐸對這鐵峰……
不能啊!
怎么能這樣呢!
這要是傳去……
司空闕聽說你師傅金鐸,是那個鐵峰的小馬仔,那你豈不是小馬孫了!
司空闕想想就絕望啊!
不能啊!
血手金鐸拍起馬屁,也這么沒節操嗎?
這不能吧!
“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鐵峰隨意問。這邊轉了錢,很快便處理完了拾荒者大叔的事情,看著他們被警察的人帶走,有小甲帶隊,他便不擔心了。
所謂的處理。鐵峰發現這些
(本章未完,請翻頁)
拾荒者身上有諸多鬼氣,生病的幾人鬼氣已經侵入肺腑,不過較于司空闕的癥狀,則要好太多。所以很輕松的,便驅散了鬼氣,算是治好了這幾個病人。
沒說‘治療費’的事情,畢竟他初來邊塞城的時候,是這幾位大叔帶他玩的游戲,他需記下這份情誼,并且一直記著。順手之事,也就不用多說了。
“沒,身體沒有不舒服……”
司空闕有些恍惚的說,幾乎要被自己臆想的未來,搞的絕望了。
“這么說是心里不舒服,說說看,說不定我能給個建議!”
鐵峰一邊說,一邊整理床鋪,然后舒舒服服的躺下,他滿臉享受的笑,舒服啊!
“我心里……你怎么躺下了,你難道……今晚要在這里休息?”
司空闕神色木然四處看了眼,這是個六人床的大病房,床鋪還算整潔,也沒有什么藥品怪味,可……旁邊床上都是血啊,地上也有一大灘血跡。因為這里被警察控制,也沒護士過來打掃。
“你心里怎么了,要說請抓點緊,我快睡過去了。”
鐵峰含含糊糊的說。
“我……就是拜師的事情,我想拜金鐸為師!”
司空闕干脆的說,忍住心中的厭煩。
他真不知道,眼前這個鐵峰是什么人,與幾個低賤的拾荒者結交就算了,誰在這樣簡陋的地方也可以說的過去……可你剛剛才殺了個人啊,你就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有點反應嗎?
司空闕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雙腿,抖抖抖,高階覺醒者了,還抖,抖什么。還有那個姓
(本章未完,請翻頁)
辛年禁官,您好歹也是個年禁官啊,對待鐵峰這個殺人兇手,你怎么例行詢問都沒有有一句,你不要面子的嗎?好吧,你不要面子,那你……你怎么對我愛答不理啊,我可是中州司空啊!
“拜師……”
鐵峰猛然睜開眼睛,然后閉眼,假作隨意說:“拜金鐸肯定沒戲,要不,你拜我為師算了。我都可以指導司長修行了,指導你修行肯定沒問題。”
“別開玩笑。”
司空闕不高興的說。他在其余三個沒沾血的床鋪邊轉了幾圈,終究沒敢睡下去,最終只是靠墻坐下。
“那算了,以后做個兄弟也行……”
鐵峰仍舊隨意的說,當然是假做隨意,可到最后就沒了聲音,他睡了過去。今天他真的累壞了,而且他不習慣熬夜,卻昨晚一晚上沒睡。
“敢殺人了不起啊,總有一天我也要殺人,殺壞人……想和我攀關系就直說,還指導司長修行,你怎么不上天呢你!”
司空闕沖鐵峰輕哼了一聲,見鐵峰睡著了,他起身關了燈,又重行靠墻坐下,翻了一會兒新聞,就默默的盯著夏河的自媒體更新。
鐵峰這樣疲累,司空闕也沒精打采,臨近晌午時,隱約聽到了那樣大的爆炸聲,晚上鐵峰家被炸,這里又遇到了拾荒者被追殺。
“這都是殺人滅口啊,今天金鐸與鐵峰出去后,肯定發生了很大的事情,可……會是什么事情呢?”
司空闕好奇的想著,突然有些冷,發現窗戶還半開著,便起身關了窗戶。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