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是?!”
喂喂喂,那個樓看起來就很貴的樣子,真的假的。
白啟云被有錢人的氣場嚇了一跳,雖然他也不是沒見過有錢人,但是像這么融入人群的有錢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歌德有些得意地回過頭去,他就喜歡這種沒見過市面的人。
“其實如果以前你來蒙德城想短期住的話,那肯定要首選我家的‘歌德大酒店’。”
歌德指了指那家裝修豪華,占地面積大的建筑,上面還有著二層凸出來的陽臺,來供人休憩。
但是他的語氣轉而一變,有些為難。
“只是最近,至冬國的使團愚人眾把酒店包下了,你現在想住也沒有辦法入住了。”
至冬國?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白啟云順著歌德老伯的話繼續往下說。
“那不是好事嗎?能把整個酒店給包下來的話,那肯定能賺不少錢吧。”
別說這么大的一個酒店了,就連他家的餐館如果被包下來一整天的話,那對方的開銷也絕對不小。
“賺錢嗎?錢倒是賺的不少,只是....”
想到了最近城里的風言風語,歌德嘆了口氣。
“只是?”
老伯覺得跟白啟云說了好像也沒什么,畢竟現在這城里幾乎已經人盡皆知了。
他扭過了有些僵硬的脖子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那些愚人眾的人在后,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其實有消息說,最近至冬國的使團跟我們蒙德的西風騎士團鬧得很不愉快,差點還大打出手了,之前那個叫什么‘博士’的,來的時候就整的城內風聲鶴唳,現在又來了個叫‘女士’的,唉,多事之秋啊。”
白啟云有點蒙,什么‘博士’‘女士’的,雖然各個國家取名的方式都很不同,但是取成這樣名字的他還是頭一次聽見。
見到白啟云有點愣神,歌德也愣了愣,不過轉念一想他就知道白啟云在想些什么了。
“別太在意,那些個‘博士’‘女士’之類的更像是外號一樣的東西,對他們來說,好像是什么執行官的稱呼。”
“執行官?”
又聽到了一個以前沒聽過的詞。
雖然他家是祖祖輩輩住在璃月港開餐館的,也算是小有人脈,但是由于巖王爺的存在,至冬國那些囂張跋扈的家伙,在璃月港的行動可比蒙德的動靜小多了。
自然而然的,他對于愚人眾的情報就沒有蒙德這面靈通。
當然,那是之前,現在對方已經勾起他的好奇了,他自然在以后的生活中會多注意一些。
實在不行,還可以跟某位經常來蹭飯的富婆問問。
“那是挺糟心的。”
白啟云打了個哈哈,表現出不想繼續深究的樣子。
而歌德也不想繼續往下說了,畢竟隔墻有耳,愚人眾又是他的客人,這要是讓誰聽見了傳話回去,那見了面也挺尷尬的。
告別了房東后,白啟云拿著鑰匙打開了房間,進行了簡單的清掃。
不過能看出來這個房間是有人打理的,要不然按照像房東之前說的許久沒人住過的話,那灰塵肯定是堆了厚厚一層。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也就是兩三天沒打理。
可能是歌德先生雇了人按時打掃過房間。
只是這位打掃房間的人可能有些忙碌,竟然在床單上這么明顯的位置還留下來沒掃干凈的垃圾。
白啟云靠近床邊,把那扎眼的東西用手拿了起來,仔細端詳。
“這是...玫瑰?”
紅色的花瓣在少年的手中被來回揉搓,其中的汁水還未隨著時間的過去而風干,這也是一個前幾日還有人來過的證明。
而從房間內沒有人居住過的痕跡來看,這瓣玫瑰花的花朵很可能就是打掃人員粗心大意留下來的。
不過這并無大礙,只是一瓣花朵罷了。
白啟云看看了幾眼后便把它丟進了垃圾桶里,不再多想。
天邊已經漸漸染上了黃色。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傍晚。
也只有這個時候,白啟云才能意識到,原來那一堆事情都是在一個下午內扎堆發生的。
先是在森林里遇到熒和派蒙,后來又被遺跡守衛追殺,然后來到蒙德城東問問西問問,又遇上了龍災。
這些事情真是擠得他頭都大了。
光一個下午就要比他之前十多年的人生來的驚險刺激。
“巖王爺在上,以后千萬別再讓我遇到這些事情了,小人只是個普通人啊。”
對著之前為了練習刀工而做出的刻著巖龍模樣的蘿卜拜了幾下后,白啟云走出了屋子。
“接下來...去獵鹿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