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要收罰金嗎!”
回過神來,溫迪摸了摸自己身上,除了一直演奏用的琴掛在身邊之外,那可真是身無分文。
這種情況下還要讓他交十萬摩拉的罰款?那還不如直接把他抓進監獄呢。
“那個..我只是個吟游詩人,沒想對這棵樹做什么啊。”
帶著綠帽子的少年,撓了撓被自己的辮子搞得有些發癢的臉龐,一臉無辜地看著白啟云。
翠綠色的瞳孔是那么的純凈,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但是白啟云可不會被面前這家伙糊弄過去,大夏天的穿的跟個七星瓢蟲似的,還窩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反正肯定沒干好事就對了,嚴懲,必須要出重拳!
“呵,別想誆我,說,你到底在干什么。不說的話,我就自己過去看了,到時候,可就是從嚴發落了。”
說著說著,白啟云邁步就走,仿佛他真的想這么做一樣。
見到攔他不住,溫迪趕緊出聲。
“那就是一瓶酒而已,不是什么貴重的物件。”
吟游詩人連忙走了過去,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搞什么破壞,立刻就把剛才還藏得好好的蘋果酒從地里挖了出來。
“你瞧瞧,沒什么特別的,就一瓶酒。”
瓶身上面的商標都破舊不堪,完全看不出來是什么時候生產出來的。
白啟云隨意地瞄了一眼,他根本就不在乎這東西是哪來的。
現在,他想說這東西是哪來的就是哪來的。
“哦?原來是蒙德酒莊的酒?”
雖然沒有喝過酒,但是身為廚師,他家里可沒少進過各國的酒用來做菜。
所以認識這么出名的酒對他來說也并不顯得很奇怪。
“對對,就是蒙德酒莊的酒,你看看。”
為了趕緊打發走這個類似西風騎士的人,溫迪把酒瓶子給遞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穿著璃月的服飾,但說不定是為了公務呢。
“嗯,這個酒香,確實沒問題,就如同那句老話,‘蒙德的酒可比風神知名多了。’”
拿著手上的酒,白啟云聞了一下,從瓶塞中溢出來的酒香一下子就讓他認出來了這是什么。
“嗯?蒙德的酒很不錯倒是不假,但若是說酒比風神更加知名的話,是不是有些欠妥了呢?”
聽到白啟云的發言,原本沒有所謂的溫迪不知為何生出了一陣對抗心。
“這可不是我說的,蒙德的老話說得好,‘在蒙德只有兩樣東西,一種是風神,另一種是比風神更知名的東西。’”
說話的時候,白啟云偷偷用余光觀察著面前的吟游詩人。
白啟云總覺得很奇怪,之前他望向對方的時候,總能隱隱感覺到對方身上纏繞著風的元素力,但是現在看向對方腰間的神之眼卻發現,那東西上面一丁點元素力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過于異常的狀況讓白啟云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對。
為了拖到熒和派蒙過來,他并不急于跟面前的人攤牌。
之前那種誤解對方都沒出手,說明對方還是有所忌憚的。
當然,也可能這位吟游詩人是一位蒙德好市民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