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園是老爸陪他,老爸擔心吳畏活不了多久,盡量多在一起多點開心。
去市場是吳畏陪老爸,偶爾買點老酒,老爸也能快活一會兒。
這是老爸離開后的第一個周末,吳畏習慣性的想去上學,走出門口才記起來是休息日。
然后就站著發呆,想起以前好多好多事情。
對不起老爸,沒能保住你的房子。
吳畏蹲下來,撿塊石頭在地上胡亂畫,琢磨著如何刺殺吳生用。
正畫著,昨天的那種離奇感覺又出現了,有人在看我?
抬頭往向廢棄工廠那邊,距離很遠,以他現在的眼力也只能看見兩棟最高樓的上半部分,還隱隱地看不清楚。
他有些懷疑,是不是看錯了?或是疑心太重?
廢棄工廠中兩棟十層高樓,其中一棟高樓的樓頂,靠著矮墻躺著昨天那兩個青年。
表情嚴肅的青年眉頭緊鎖:“不應該啊!難道是戰將?”
嬉皮笑臉的家伙也有些吃驚:“這么遠都能發現?”
攤開掌心,是一塊圍棋子大小的單枚眼鏡:“這玩意不反光啊。”
倆人躲在樓頂的矮墻后面,躲了好一會兒,嬉皮笑臉那家伙站起來:“我去探探底。”
“別去。”
“不去?”
“老師讓我們跟著,不是讓我們殺人。”
“唉。”嬉皮笑臉那家伙呼通坐下來:“跟多久啊?塞外都不能去,啊!我要瘋了。”
“按計劃行動。”
“哪有計劃?”
“你和他接觸。”表情嚴肅的青年說話:“昨天晚上的計劃。”
“大爺的。”
……
吳畏沒找到人,多看了一會兒廢棄工廠方向,繼續琢磨復仇大計。
兩只笨狗跑來面前坐下,眼巴巴看他。
吳畏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它們在要吃的。
行,你們哥倆牛!吳畏站起來,隨手丟出石頭……跟著愣住。
我是豬么?練什么飛刀啊?石頭就能殺人,飛石殺人,重量正合適。
趕忙跑去野地里找石頭,也不用多,有十幾塊就得。
瞬間忘記早飯事情,一上午都在練習怎么丟石頭,撿了丟,丟了撿。
丟的不是飛刀,兩只笨狗擔起尋找石頭的任務,來來回回很是歡快。
比飛刀容易多了,只練習幾個小時,準頭掌握在九成以上。
中午時候,吳畏去買飯,兩只笨狗隨行。
等他們走遠,那倆青年從遠處樹林走出來。
嬉皮笑臉的家伙也不笑了,問同伴:“那家伙玩了一上午狗?”
同伴大步走去鐵皮崗亭。
嬉皮笑臉的家伙懶懶跟著:“太窮了,我可不要住在外面。”
同伴沉默片刻:“老師是怎么說的?”
“你沒聽見啊?”嘆口氣,小聲重復:“跟著他,二十四小時跟著,遇到重要情況馬上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