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問可不可以不去?
答案是不可以。
吳畏說家里房子被拆了,家中沒有別人,要裝修好房子才行,需要半年假期。
何三問還價七天。
七天就七天吧,總比沒有假期強。
修一堵破墻要半年時間?當然不用。
隨便找倆工人,用不到兩個小時完工,還算上修繕隔壁倉庫的時間。
這次修好后,墻壁留出道門。
中午時候,初晨被商場的車送回來,她一個人買了七八十件商品,花費一萬四千元。
看著初晨那么高興的樣子,吳畏很認真的拿出賬本,填上兩筆新賬,修墻和修庫房,一萬。商場購物,三萬。
為了避免后面一圈零被劃掉的事情再次發生,改用漢字書寫。
初晨拿著賬本看了好一會兒:“好難改啊。”
你這么直白的說出心聲……是不是不太好?吳畏假裝沒聽懂:“簽字。”
初晨想了一下,忽然丟掉賬本,拿起個叉子說:“好不好看?”
“你買叉子做什么?”
“餐具啊,我沒有餐具,你不知道?”
吳畏點頭,推過去賬本:“簽字。”
“哦。”初晨拿叉子很隨意的書寫:“呀。”右手停住,抬頭看吳畏,一雙眼睛特別大特別無辜。
吳畏拿過賬本看一眼:“沒事,你簽,我一會粘一下。”
“粘什么啊,重寫一份。”初晨放下叉子,撕掉這一頁……以及后面幾頁,拿起筆來筆走龍蛇,很快寫好。
放下筆,合上賬本,雙手奉上:“中午吃什么?”
吳畏打開賬本……擠出個笑容:“美女,能不能重簽一次,你這個寫的不清楚……”
初晨已經起身走去廚房:“吃什么啊?”
吳畏拿著賬本追過去,初晨開門出去:“算了,我去買吧。”
初晨出去沒多久,段軍來了,買了很多酒菜過來:“你怎么又不上學?不是好學生啊,天天逃課。”
吳畏往里讓:“就你自己?”
“都弄錢呢。”
倆人進屋擺好酒菜,看看一大堆袋子、箱子,段軍倒上兩杯酒:“怎么這么亂?都買的什么啊。”
吳畏直接問什么事情。
做為寒山中學比較操蛋的學生代表,段軍還是很對得起這個稱謂的。瞧不上學校里的小打小鬧,經常在社會上混。
他是不知道吳畏能打,否則一定天天喊出去打架。
這次玩的有點大,跟內城有個叫黑子的家伙起沖突,開始一個月打了七八仗,越打事情鬧越大。前天晚上喝酒時就提過兩嘴,吳畏沒在意。
沒法在意,這家伙打架跟吃飯一樣,兩天不打架,渾身直癢癢。
現在聽段軍詳細說,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就是吳畏跟四個光頭和尚拼命的時候,段軍帶著自己的一些人,又有瓷牙幾個作弊六人組的成員跟黑子又干起來了。
彼此還算守規矩,都是空著手來。
可空手也能打死人啊。
兩幫人打得太熱鬧激烈,沒控制住,進醫院十來個,剩下的有一半進了警察局。
借錢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醫藥費,一個是罰款。
做為主事人,段軍肯定出大頭,甚至是全出。
段軍的意思是,你上次不是弄了幾千塊錢么,先借給我,過些日子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