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去收拾場地,先要把大胖子弄出去。
太重了,來了五個壯漢才弄出去,跟著有人大喊一聲:“呀。”
很驚訝的聲音,眾人轉頭看,然后也不淡定了。
槍頭尖銳,不然怎么殺人?可是現在的槍尖被撞鈍了不說,還彎曲了槍尖。
也許會有人瞧不上這場戰斗,等看到這個槍頭,應該會改變看法。
吳畏得有多大力氣才能投出這樣一槍?而胖子的腦袋該有多硬才能讓鋼鐵槍尖變鈍變彎?
吳畏還在擔心自己的鮮血,這一次沒有馬上離開,反是去到二樓包房坐下:“幫我擦血。”
借著處理傷口的機會,吳畏多等了一會兒,直到有人拎著水桶進入斗場,連續幾桶水潑下去,又拿著墩布拖地,他才算放心。
“不痛么?”白天明問話。
吳畏處理傷口的方法都是直接倒酒精,在方才這會時間里,他吃了傷藥,胳膊上倒滿酒精,又用藥水擦傷口……
聽到白天明問話,吳畏看了一眼胳膊:“走吧。”
依舊是昨天一樣的行程,昨天一樣的事情,先吃飯,然后解散。
等回到自己家里,初晨馬上問話:“胳膊行么?明天能上么?”
吳畏說沒事。
初晨不放心,仔細看了又看:“我現在什么都沒有,要是義父還在就好了。”
吳畏笑道:“你爹要是在,跟我就是對頭,你說我怎么舍得揍他啊。”
初晨被逗笑了:“吹吧你。”
吳畏問話:“今天賺了多少?”
初晨搖頭:“沒買。”
吳畏睜大了眼睛:“敗家娘們,你怎么能不買呢?明天買一千萬我贏。”
“明天也不想買,以后都不買了,只要你能活下來,我以后沒有錢都行。”
“敗家娘們,趕緊買……一千萬賭場不能讓買,六百萬,六百萬是他們的承受底線。”
“不想買。”
“你可氣死我了,看我明天怎么大展神威的!”
“你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賭場那些人很缺德,將對手信息封鎖的死死的,不到比賽的當天傍晚,誰也不可能提前知道消息。
吳畏不在意:“我倒是想看看明天給準備什么武器。”
這個夜晚很安靜,大房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沒開電視,沒有音樂,只是安靜坐在沙發上。
也不說話。
這樣待了好久,初晨忽然抓住他的手:“我其實,很討厭這個世界。”
吳畏想了一下:“咱們沒有選擇的權力和機會。”
初晨又不說話了,不過也沒有放開手。
又過一會兒,初晨竟然睡著了?
吳畏試著叫了兩聲,到底是抱她回房間,然后再自己回房間休息。
隔天起床接到老頭俱樂部的電話,讓他去實驗樓一趟。
吳畏趕忙過去。
在實驗樓門口坐著劉碩:“不用進去了,人走了。”指著身邊一個木盒說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