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驚呆,尤其是謝明望。
他被這一番的操作驚地目瞪口呆,等到腦中空白消失回過神之后,他只有一個小想法:“這糕點,得多貴啊?”
他又慶幸地想:“幸虧這番是拉來了陌白衣,否則就算是把自己皮扒了也付不出這個錢來。”
之后又好奇:“這若是如此一番操作,定然是天價了,那我們適才在門口觀望之下,來著有男有女,有老有壯,有窮有富........這富人到好說,窮人難道要散盡家財吃這一口?”
他胡思亂想一通,以為陌白衣定然不愿意接受這種,沒想到陌白衣已經洗完臉,正在用第二盆水浸手。謝明望看了一眼,也跟著把水潑到了自己的臉上。
謝明望講手帕交還給少女們,非常柔順的被少女們伺候梳頭,漱口,往手上和脖子處涂抹香膏。少女的手指柔軟溫熱,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不適。有那么一點點短暫的時間,他忘記了自己家中的“山大王”。
令他短暫忘記山大王的少女對他甜美一笑。然后又消失在了銅鏡之后。只剩珠玉啷當不絕。
謝明望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無風卻聽聞珠玉之聲,原來我們并不是唯一選擇只洗臉的邋遢鬼。”
那伙計依然面貌恭順,對于謝明望的話毫無反應,他在少女上前的時候已經推開,恭恭敬敬地站在一個美人雕像面前。那美人生的生動,梳飛天髻,細眉鳳眼,華服長巾,赤足,踏金蓮。
那朵金蓮足足半人高,以至于那個美人兒需要令人仰視才能看得清楚,謝明望猜測如此布局這位石像原因應該是這個美人手上的畫卷。那畫也是石頭所刻,十分厚重,而且和美人聯系渣一起,仿佛是個尚未完成的石雕。而那個畫自然也沒有雕上任何畫作內容。
伙計一早就站在了這個美人旁邊,此刻個恭敬一番,對為首的陌白衣呈上了一個精巧的葫蘆瓢。
陌白衣走近,才發現那個畫并不是沒有刻任何東西,而是刻上了一朵花,因為刻的極淺,所以一時沒有看到,以為是一副空畫。
陌白衣看了看畫卷的花朵,又看了看水瓢,想了想,接過了水瓢把水潑到了畫卷上。
畫卷的卷面不知道涂抹了什么東西,遇到水之后,那朵花居然似有了生命一般開始生長,長著長著,居然開出了畫卷,在他們面前開出了一道花門。
謝明望又一次驚呼出聲。
這個時候一旁的伙計躬身唱道:“新客兩位!”
花門打開,花瓣落下,眼前之景盡顯,花門中無數個少女魚貫而出,圍著他們笑鬧,少女們都帶著白紗,卻依然難掩絕色,那些少女個性不已,有的害羞有的膽大,互相推攘,幾個膽大的少女幾次想要上前靠近陌白衣,卻在還有咫尺的距離停住,羞紅了臉,只吃吃的笑。最后是一個青衫的蒙面少女上前,主動將自己的手遞到了陌白衣的手心里。
那個少女,手又細又軟,很小,溫涼。她的身上,有雪山花海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