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霍池果斷叫代駕幫他把車開回去,然后心安理得地坐上栗枝的車去餐廳吃晚飯。
霍池提前預定了包廂,一進店就被服務員引著往里面走。
然后很不湊巧地在走廊遇到了路燕。
看了眼栗枝身邊的少年,路燕面無表情地開口:“怎么不回家吃?”
栗枝:“……”
她的視線落在了路燕旁邊的女人身上:“你怎么也不回家吃?”
路燕語調毫無波瀾起伏:“出來處理件小事。”
聽到這話,他身旁的女人面色一僵,頓覺尷尬。
為了緩解自己的窘態,女人開口問:“路燕,這位是……?”
“我妹妹。”
女人又看向戴著口罩的霍池。
路燕音調微涼:“不甚重要的外人。”
霍池:“……”
路燕目光不悅地看著栗枝道:“你怎么還跟他在一起?”
栗枝面不改色地開口:“我們的協議還沒到期。”
協議沒到期之前,她都會和霍池在一起。
“大哥,你忙吧,我們先走了。”
說完,栗枝便拉著霍池徑直從路燕身邊走過。
霍池自始至終未曾說過一句話,然而在從路燕旁側經過時,他壓低聲音說了一句:“我們不止現在會在一起。”
路燕臉色陰沉,陡然轉頭去看對方,霍池卻連眼神都未偏一下,仿佛剛才那句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栗枝沒發現兩人的潮流暗涌。
瞧見路燕的臉色難看得可怕,女人試探地叫他:“路總?”
路燕收回目光,恢復了他的面癱臉:“我叫司機送你回去。”
女人動了動唇,似乎是想說些什么,但最終一句話也沒說。
……
“小金主,你大哥好像對我意見很大。”霍池給栗枝倒了杯茶。
栗枝神色淡淡:“是我包養你,又不是他。”
所以路燕對你意見大又能怎么樣?
霍池低笑了一聲,有被栗枝這句話給取悅到。
用餐的時候,他接到了袁柳的電話。
“小七,你們去哪兒了?”
“餐廳。”霍池順手將撈出來的蝦滑放進栗枝的碗里。
“靠!你們兩個不仗義啊,竟然扔下我偷偷去吃大餐。”袁柳在手機那端咆哮道,“你知道我經歷了什么嗎?”
霍池直截了當地開口:“不感興趣。”
袁柳的千言萬語都堵在了嗓子眼:“……”
他憂愁地說:“我覺得綿姐可能會想要暗殺我。”
坐過山車的時候假發被吹到后排那人的臉上,還是段以澤幫他拿回來的。
后排:“……”
袁柳默默地摸出口罩戴上:“我脫發比較嚴重。”
后排:“…………”
從過山車上下來,他假發還沒戴好,段以澤就被認出來了。
好不容易跑進男廁里躲一會兒,結果里面有人,一身女裝的他就這樣被人當成了變態。
袁柳當時都想鉆進馬桶的水箱里去了。
他已經社會性死亡了。
甚至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到今晚的熱搜會是什么。
只希望綿姐看到熱搜的時候,能夠看在他腹肌沒掉的份上饒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