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見義勇為的江燁也在,警察又記錄了更為詳細的情況。
問來問去也找不到梁致遠的作案動機,警察只能讓姜舒梅一行人先行離開。
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很惡劣。
梁致遠的身份是老師,兩個在房間里的又是高中女生。
這件事不知道是被招待所的還是其他什么人傳了出去,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誰家有閨女的能放心自家姑娘有這么個禽獸老師?
雖然派出所那邊看梁致遠的樣子不像說謊,應該真的只是存了打擊報復的心思。
但現在動機未明,群眾的意見也很洶涌,一時之間很是棘手,不知道該怎么定性這件事。
傳來傳去,連馬局都知道了這件事。
聽說潛在的受害者里面有個叫姜舒梅的,可把他嚇了一跳。
最后電話播到了徐國強的院子里。
李曉秀接了電話,喊了一聲,徐國強走進屋里接了起來。
面對徐國強這樣的老前輩,馬局的姿態擺的很低。
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徐國強瞇了瞇眼,心說這丫頭也真夠沉得住氣啊。
發生了這么大的事,竟然回來后一點口風沒漏。
“這件事我知道了,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不管他出于什么動機,竟然在預考這種足以影響命運的關鍵時刻動手,都不配為人師表。”
有了徐老爺子這句話,馬局明白了。
掛了電話批示下去,“這么晚進學生房間能干什么?肯定是想耍流氓。”
嚴打時期,流氓罪判的非常重,有些地方和人跳貼面舞都判了死刑。
如果梁致遠是因為打擊報復,說不定只是拘留一段時間就放出來了。
可要是被判流氓罪,這輩子能不能出來不一定,說不準就下輩子見了。
有了馬局的批示,下面的人辦事就方便多了。
梁致遠得知自己有可能面臨的結局后,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我沒有耍流氓,我真的沒有!”
警察不耐煩道:“那你倒是說說看,人家到底傳了你什么話,值得你半夜潛入人家房間去撕準考證。”
梁致遠的舌頭像打了結,“我……”
“行了,你也別狡辯了,我們已經通知了你的單位和家人,你就等著最終的審判結果吧。”
不用派出所通知學校,從周燕帶著學生回去那天,這件事就全校皆知了。
老師間自不必多說,學生間也是傳的沸沸揚揚。
“以前只覺得梁致遠看人戴著有色眼鏡,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不要臉的人,太惡心了。”
也有人八卦道:“那是不是房間里的人已經被他……”
“呸,少胡說八道敗壞人家名聲啊,還沒進門就被逮到了,聽說被揍得特別狠。”
“我就問問,沒事當然最好啊。”
邱校長讓老師們勸阻學生,不要過多議論這件事,但悠悠之口哪里堵得住。
他又是無奈又是惱怒。
梁致遠這個老鼠屎,不但差點毀了縣一中的種子選手,更是玷污了縣一中的名聲。
現在被抓進去完全是咎由自取!
大部分人都是這種想法,但作為梁致遠的家人,自然不愿意相信這件事。
這天姜舒梅在學校門口被一個中年女人攔住了。
女人頭發蓬亂,臉上盡是疲態。
“姜舒梅同學是嗎?我是梁致遠的愛人高思倩,我可以和你聊一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