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偌大的城堡里,一個女性都看不見,但是活動的人可不少,方顏倪呢?現在還在不在他這里?
“陸先覃。”
“嗯?”陸先覃疑惑的望向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怎么你的名字見不得人嗎?”
“呵,知道了就知道了。”陸先覃也沒有過多計較。
“你認識我?”他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實則有一分緊張,沒顯露出來。
“我當然認識你了,以前還有特意調查過你呢,怎么了?很意外嗎?”喬佰佰覺得這件事情對于他來說不難理解,畢竟他自己做了什么他自己也知道。
陸先覃小小的失望了一下,語氣的溫度降了一分,“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呢,應該是你男人給你查的吧。”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要囚禁我,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還是遵紀守法一點吧。”
笑死了,還是第一次有人讓他遵紀守法,陸先覃是誰,從來不知道法律為何物,常年游走于黑暗之中,一雙手早就臟了,不僅是沾了血腥。
法律永遠站在他陸先覃的對立面。
“吃你的吧,沒幾天能吃的了。”
喬佰佰脖子一涼,這句話的殺意怎么這么重呢,他是什么意思啊?
安靜的吃完早餐,陸先覃又想拉著她回去地下室,喬佰佰直接挪開,不讓他碰到,然后問了一句:“方顏倪呢?”
“方顏倪?”陸先覃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問來做什么。”
“方顏倪不是你的情婦嗎?好奇問一問。”
“情婦?”陸先覃皺起眉頭,“情婦她也配?她算不上情婦。”
“怎么了?在意這個?”陸先覃走到她旁邊,她還坐在椅子上,他高大的身影籠罩過來,把她困在椅子上,起也起不來。
不受控制的,汗毛豎立起來了,他的靠近讓人毛骨悚然。
“喬佰佰,你管這么多做什么,對我感興趣?”
喬佰佰:……
沒必要大哥,這種自信是每個男人與生俱來的嗎?
“我只是好奇,方顏倪還在你身邊嗎?”
陸先覃對她的答案興致缺缺,“不過是養的一條狗,放養了。”
他當然不相信喬佰佰喜歡他,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他又不在意,也深知她喜歡黎醒。
喬佰佰心思卻活絡了,如果能看見方顏倪,或許能夠利用她。
至于這里的那些男人,雖然都怕陸先覃怕得要死,但是一個個都是忠心耿耿的人,提到陸先覃都帶著敬畏,所以利用不起來。
方顏倪就不一樣,她滿眼都是錢,忠誠在她心里算個屁,只要她給的夠多,就不可能撬不開方顏倪的嘴。
她只需要一個聯系外界的方式,但是也不知道方顏倪在不在這座城堡里。
“行了,跟我回去地下室。”陸先覃又想把她拉去地下室,喬佰佰掙脫不開,他又扯上了她手腕上的鏈子。
“我手上的鐲子能解開嗎?很不舒服。”
陸先覃勾著她往樓梯下走,唇角勾了勾,“你不覺得這樣很方便嗎?”
方便你個der!
“不行,你給我解開唄,解開嘛,很妨礙我的正常生活,顯得我很像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