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覃從上一次把荊某賣了之后,每天忙于處理相關的事務,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到明城的城堡了,今天回到城堡,剛進入大門,就看到里面的場景。
酒氣彌漫,廉價的胭脂味四溢,放著旖旎纏綿的音樂,幾個著裝裸露的女人在中央歌舞。
看到這個場面,陸先覃臉色瞬間沉下來,勃然大怒,“我不在別墅,這里就變成了你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方了嗎,給我全部拖下去,誰安排的”
陸先覃發這么大火,播放音樂碟片的人手忙腳亂的關掉,中間跳舞的女人更是無措,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容她們多待,陸先覃命令一出來,立刻有人上前把她們拖下去,動作粗魯,雪白的肌膚都用來擦地板了,在場的人感受到陸先覃的怒火,全部跪在地上,屁都不敢放一個。
“聽不到我問話嗎這是誰干的我不在你們就反了天了是不是把我的住地變成酒肉之地,誰給你們的膽子”
“老大息怒”
如果還沒有人站出來說明,這城堡就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后山的亂葬崗又要多很多尸體了。
但是盛怒中的陸先覃,他們都了解,誰出聲誰死。
阿力跟著陸先覃去外面辦事,沒想到這些人的在城堡里竟然敢這么混,難道他們忘記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性格了嗎偏生地上的兄弟還暗里給他求助的眼神,都是在一起生活了這么久的兄弟,阿力也于心不忍,朝陸先覃開口說“陸老大,得到消息說黎醒在籌備婚禮。”
陸先覃嗜血的眼神落到他的身上,眼里分明是看穿了一切,知道他此舉只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阿力瞬間頭皮發麻,暗暗后悔此次自己的自作聰明。
陸先覃仍然盯著阿力,但是仍然朝地上跪著的一眾人問道“不說”
語氣已經毫無情緒波動,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經沒有耐心了。
所有人都慌了,立刻想到最初的始作俑者,有人跳出來舉報道“陸老大,我知道我知道,是衛光霽,,是他,在你離開城堡的第二天,他說這個城堡的管理權您已經全權交到他的手里了,然后他就在城堡里夜夜笙歌,我們都聽信了他的話,都以為我知道錯了,老大饒命啊”
聽到這個人這么說,所有人都開始紛紛附和,好似要把所有冤屈都傾訴出來一樣。
陸先覃冷眼的盯著他們,“所以你們覺得自己易主了什么時候我的東西有送給別人的道理我的性格都不了解嗎我寧愿毀了,也不可能送給別人。”
無論是這個城堡,還是他們,都是他的所有物,只有他任意處置的道理,他就是把他們全殺了,也不可能把他們送給別人去管理,他們能有半點異議
聽了他一席話,地上跪著的眾人面上心如死灰,已經知道了自己沒有回轉的余地的事實,陸先覃已經給他們下了死亡通知書了,死亡的恐懼席卷了他們,在地上瑟瑟發抖,即使是面對死亡,也沒有一個人心里產生逆反心理,因為他們不敢,也不會,被洗腦馴化的人啊,他們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馴化了,連對死亡的恐懼都沒有辦法戰勝馴化他們的主人,沒有一點反抗意識。
阿力臉色復雜一瞬,生出一點憐憫,但是他已經努力過了,是他們不忠死亡是他們自找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自己被下了死亡通知書沒有回轉的余地的時候,陸先覃開口了“兩天之內,把衛光霽給我抓回來,將功抵過,放你們一條狗命。”
峰回路轉柳暗花明,所有人又看到了生存的希望,“是屬下定將那狗賊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