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三點點頭:“小蘇,我幸虧去的及時,早上那個石床被人拉走了,周圍好多人都圍在那個院子里找東西,梧桐樹都被人砍了。我把那塊石頭拉走,還有人問我拉了干什么?我說拉去壓咸菜。”
蘇小昭詫異地問:“壓咸菜?”
萬三那張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臉僵硬得有點怪怪的,他說:“你猜對了,是香河居。”
鄰居們對香河居印象很好,香河居在大缸里壓咸菜,這大石頭拉過去確實沒毛病。
蘇小昭聯想陳潔那調皮的一笑,立馬問萬三:“萬三,香河居是不是和燕飛有什么親戚關系?”
萬三點點頭:“燕飛也沒告訴我什么關系,只說有事盡管找何盛明和陳潔。”
蘇小昭頓時一切都明白了,香河居的生意那么好談,就是燕飛一句話,他雖然沉默寡言,但是他對朋友毫無保留。
燕飛和香河居間到底什么關系,他們不說,她也不打聽,只盯著落鳳鄉和老耿那邊把貨搞漂亮一點,不要給燕飛丟臉。
把那塊大石頭搬走,蘇小昭現在心落下來:“萬三,你拿來的那包錢有多少?”
萬三說:“那是10萬,不夠的話,我們可以去借。”
又是去香河居借?
萬三僵硬著臉,點點頭。
蘇小昭說:“不用了,一事不煩二主,你陪我去一趟玉言,我再去賭一把。”
蘇小昭和萬三再次到玉言的時候,營業部主任一看是她來了,立即緊張地堵住門口不讓進。
蘇小昭笑道:“你開賭行,不讓進去賭,這也太奇怪了!”
施禮言從小樓里出來,一看蘇小昭,她身后今天沒跟著史家的人,就立即皮笑肉不笑地問:“蘇小姐啊,大少今天怎么沒來?”
蘇小昭說:“我不知道啊,他大概有事吧。”
施禮言已經把蘇小昭打聽得很清楚,這竟然是個從北岱省鄉下來的丫頭,在這里沒什么根基,史文聰帶她來,也不過試試她的能力。
如今她獨自前來,不,身邊還跟著個不起眼的鄉下老頭,他忌諱什么!
于是,他便不軟不硬地說:“蘇小姐,咱們這里有個規矩,女人最好不要進來,不然壞了風水!”
萬三有點惱,但是沒有蘇小昭的命令,他不會輕舉妄動。
蘇小昭沒有生氣,笑著說:“既如此,施老板應該掛個牌子,不然大家都不知道,可不白跑一趟?”
施禮言睜眼說瞎話:“這京都的女士都知道,所以牌子倒不必掛了。”
蘇小昭怎么不明白他的心思,呵呵一笑:“施老板,給您講個小事:有個彩民,擅長分析,每次在一個博彩店下注必中。店主一張彩票賺不到1分錢,而這個彩民卻幾十萬幾百萬地賺。
“這個店主很開心,大肆宣傳自己店風水好,總有大獎開出。后來所有彩民,不管路多遠都來他店里下注。你知道吧,現在那個小店的店主已經成了赫赫有名的賭王了。”
施禮言知道她在影射自己妒嫉買家賺錢,他說:“你別給我講故事,別人的事和我無關。”
蘇小昭看著前世拿衣角擦拭自己車子灰塵的施禮言,懶得多說:“既如此,我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