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爺吃碗面,倆人談一會子商場的事,鮑爺忽然問:“丫頭,我聽說你在玉言把施禮言給嚇夠嗆?”
都拒絕她進玉言賭石。
蘇小昭得眉眼彎彎:“師父,那是我初來京都,燕飛和顧紹安帶我去那邊玩幾塊石頭,他們竟然瞧不起我,所以我一氣之下,坑了他一頓。”
鮑慶魁看她像個得意的小狐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爹娘倒是能干,給他取個施禮言的名字,真是配得很。”
勢利眼!
師徒倆笑得很惡劣。
鮑爺說:“你既然玩石頭玩這么好,還瞎倒騰這些亂七八糟的買賣干什么?何不做珠寶生意?”
蘇小昭說:“我那時候沒有遇見師父,我哪里敢玩石頭?還不被人給滅了!我要說自己會玩玉石,您信不信?我都有可能被人囚禁了!”
鮑爺點點頭,蘇小昭說的是實話,稚子懷金于鬧市,沒有能力自保,惹人垂涎,只怕命不久。
“丫頭,如果,你現在還想玩玉石珠寶,師父替你保駕護航。誰敢打你的主意,誰敢與你為難,師父掰斷他的脖子。”
鮑慶魁說得輕巧,卻是殺氣沖天。
蘇小昭笑嘻嘻地說:“今天這碗面果然沒有白做。”
一句話破功,鮑慶魁哭笑不得,揮手:“走吧,走吧,去學校好好上學。對了,你那個戶口回頭我給你弄京都來,辦事方便。”
“謝謝師父,有個師父,我賺大了!”蘇小昭開心地笑著,陸青鋒已經把車開過來。
看著他們遠去,鮑爺吧嗒吧嗒嘴,瞇著眼沒有說話。
陸青鋒沉默地直接把車開到學校門口,看蘇小昭進了校門才把車又開了回去。
蘇小昭先去小店里買一份報紙,看了一會子股市行情快遞,心里舒暢很多。
股票現在極少,每一支她都認真地看了不正規的盤面分析,又琢磨了一下師父說的話。
心里有些忐忑。
這么悶悶地想著,走路就有些心不在焉。
竟然直接撞著人了!
抬頭看,還能有誰,燕飛!
“在想什么?”他問。
“我聽師父說東海市去了很多邊疆人,大批的雇傭工正在往東海涌進去。”她說這個事,其實很猶豫,也有些慚愧,她不該不信燕飛。
史家請了很多人,燕飛是不是知道?他,也是史家一份子。
“嗯!是史家找的。”燕飛說。
“你,怎么看?”蘇小昭覺得很忐忑,史老頭,那是燕飛的外公。
燕飛黑黢黢的眼看著她,她看著這張很美卻很冷硬的臉,心里五味雜陳。
她現在和他,糾纏得太多了,扯都扯不清楚,要她忘記他,敵視他,防備他,她做不到。
少年說,“我姓燕!”
可是你是史老頭的外孫,你媽姓史!
燕飛繼續說:“不僅是史家,林家、就連大喵家里,都雇傭了大批外地人。”
“7月有兩支新股要發行。”蘇小昭說,最近要發認購卷了。
“嗯,往東海、鵬城的火車爆滿,一票難求。”
燕飛很難得地說了很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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