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是她最喜歡的,大米飯,各種南方菜。
京都典型的飲食,蘇小昭一點兒也不適應,雪白的大饅頭她經常捏著不知道怎么咽下去。
鮑爺這數月的訓練,她好了許多,曾經,鮑爺餓了她三天,不準吃飯,在學校也叫陸青鋒盯著,不準吃米飯,一定要學會各種飲食。
但是她還是喜歡吃米飯,那是思想深處的家的味道。
小心地吃,她皺著眉頭,燕飛問她“不好吃”
羅阿姨不在,她指指唇,委屈地小聲說“疼”
那是他咬破的,因為一直不舍得浪費2000個影響力,蘇小昭沒有把血液換回來。小傷口這么久也只結了薄薄的痂,依舊紅的刺眼。
他把她頭扳過來,放下手里的筷子,又將唇覆在了她的唇上,輕的像一根羽毛,柔的像這暖暖的春風,舌尖纏繞,在傷處緩緩地舔舐撫貼。
春風輕拂,潤雨慢捻,冷硬散去,只剩下溫柔,熨燙著彼此,更拉近了他們的心靈。
好久,沉浸在美妙中的人才松開了。
蘇小昭低垂了頭“不想吃飯了怎么辦”
燕飛手指繞著她一縷頭發,認真地說“那你吃我”
蘇小昭頓時推開他,小聲地斥道“凈胡說八道。”
燕飛“吃完飯,我們出去走走。”
蘇小昭點點頭,必須出去,他們都要冷靜一下,再這么親下去,非親出問題不可。
燕飛開車帶她出去,一路出城,她試探地問“郊外有別墅”
燕飛也不回答,只悶頭開車,他開車依舊很野,兩旁霓虹燈閃爍的商店和樹木,一閃而過,在商店前閑適地溜達的行人,一群群甩在身后。
他們出了城,直接開到郊外,停了車。
蘇小昭下來,才發現這是一處極為開闊的高地,沒有路燈,但是月光很皎潔,春天的暖風吹散了冬日的霧霾,蒼穹深遠,星星閃爍。不遠處是那條古河道,安安靜靜地唱著低低的睡眠曲。
燕飛拿了一張很大的折疊席子,幾個軟墊,脫了鞋子,對她說“坐下。”
蘇小昭很是新奇,但是女孩子天生的對未知環境的局促。
她看著四周在月光下黑乎乎的一團團高高矮矮的不明物,有些擔憂地說“這里,安全嗎”
燕飛叫她放心。
她脫了鞋子,坐在他身邊,靠著他,他直接把她拉過來,讓她橫躺在自己腿上,頭擱在肩窩,抱在懷里。
她有點不好意思,小小地掙扎了一下,他手箍住了“別動。”
她臉漲得熱辣辣的,臉埋在他肩窩,不動,他的氣息再次鉆進鼻腔里,滿滿的,很獨特的氣息。
她的眼睛因為緊張,而不停地眨,睫毛像小掃把一下,一下,掃得燕飛的脖頸癢癢的。
他把她的頭扳過來,低頭再次親上去。
輕挑慢捻
極盡三生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