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簡單,沒有親友我有伙計啊敲鑼打鼓,我大張旗鼓嫁給定王。反正,場面一定要大”
夢娘在一旁小聲說道“要不,還是低調點吧非常時期,過于高調,我擔心會惹來是非。”
“夢娘言之有理。金吾衛正在大肆抓人,這個時候千萬別撞到金吾衛頭上。實在不行,就和定王商量商量,要不將婚期改改。”
“少府不同意更改婚期。”葉慈早就收到了劉珩的信件。
劉珩也是想改一個婚期,太不吉利了。
可是少府那邊說什么都不同意,還拿出了各種理由。
葉慈轉眼又說道“婚期改不改我沒關系。在我看來,金秋八月是最好的季節,這個時候辦婚禮最合適不過。沒有賓客固然遺憾,卻也省卻了許多事情。”
“哎所有的事情怎么都撞在了一起。陛下這一次你們成婚后,要去行宮請安嗎”
“陛下傳了口諭,說是不用去請安。”
“看來陛下也不同意推遲婚期。”
葉慈點頭,這才是婚期不能推遲的真正原因。
劉珩前往未央宮請安。
面對張皇后,他沒隱藏自己的情緒。
“婚禮泡湯了,除了新平,沒有賓客愿意上門。”
張皇后最近愛上了紡織,自己紡紗織布,宮女們也安排上紡紗織布的差事。
她看了眼劉珩,手上沒停,語氣淡漠地說道“宮里最近少了很多老面孔,多了一些新面孔。你父皇借著這次機會,正在大肆清洗皇宮大內。就連本宮身邊,也少了幾個人。”
“母后沒事吧難道父皇懷疑母后”
“哼本宮只會當著他的面罵他,絕不會假手于人。”
“父皇他”
“他是在敲打本宮,也是在敲打張家。這一次的案子,張家從始至終置身事外,令你父皇很不滿意。他倒是想栽贓陷害,但本宮也防著他這么干。”
“父皇豈會投鼠忌器攀咬是金吾衛最拿手的好戲,這回竟然沒有使用”劉珩很意外。
張皇后停下手中的活,“因為,本宮走了袁友仁的關系。”
轟
劉珩腦子一懵,仿佛聽見了世上最不可思議的話語。
宮女送來一杯養生茶,張皇后一邊喝茶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
“安排袁家兄妹到陛下跟前露面,此事是本宮一手炮制。兄妹兩人長得太好看,太出挑,宮里很多人都很緊張,下面的人這些年一直在打壓他們兄妹,不讓他們出頭。是本宮暗中給他們兄妹兩一次機會,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劉珩緊皺眉頭,他沒說話。
現在說什么似乎都不合適。
張皇后輕聲說道“你或許想說本宮放了一頭吃人的狼出來,也許真的是這樣。本宮看到了這對兄妹身上野心勃勃的一面,但,的確沒想到袁友仁會如此狂妄,如此大膽,還如此聰明。
他太擅長利用身邊的優勢為己謀利,太懂得玩弄人心和權術。似乎天生就會這一套手段。
本宮也時常在想,當初是不是做錯了,不該將這對兄妹放出來。可惜,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或許,以袁友仁的聰明,就算沒有本宮的暗中幫助,他也有辦法出人頭地,去到陛下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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