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那,聯絡各地藩王的重任,本王就交給顧先生。先生一定不會辜負本王,對嗎”
顧先生低頭,心里頭也有點火熱。
要是計劃真的能成功,去封地為官,也不失一條坦途。
“王爺放心,學生一定會為王爺促成此事。”
“好好好有先生出馬,此事必定事半功倍。本王就在府中等候先生的好消息。”
事不宜遲,三日后顧先生帶著印信,離開了京城,替吳王劉璞四處奔走。
葉懷章氣壞了。
他以為自己卷走了所有的首飾,結果瀟灑了兩日回來,發現小丑竟然是自己。
“二郎連本侯都敢戲耍,反了天了。他人呢,將他叫來。本侯非得狠狠收拾他一頓不可。”
尤其是二郎的錢財,小年輕不知道外面的深淺,帶著錢財容易被人蒙騙。不如他來替二郎保管,也算是盡到為父的責任。
他想得很美好,事實卻不如人意。
下人稟報,“啟稟侯爺,二公子正在和夫人說話。夫人說了,有什么事情就到花廳說,一家人沒必要遮遮掩掩。”
“本侯什么時候遮遮掩掩,本侯這是光明正大。”
光明正大的葉懷章,最終還是去了花廳。
結果,葉二郎卻不在。
他頓時怒氣滔天,感覺自己是被戲弄了。
“二郎人呢是不是躲起來了。”他沖蘇氏發火。
蘇氏放下茶杯,“侯爺在哪里吃了槍藥,火氣這么大。你找二郎無非就是為了錢,我告訴你,二郎的錢你一文錢都不能動。”
“本侯是他老子,替他保管錢財,此乃天經地義。你需要胡攪蠻纏。”
蘇氏冷笑一聲,“你替二郎保管錢財,呵呵,是你自己想占為己有吧。我告訴,你想染指二郎手中的錢,不是不行。但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葉懷章疑神疑鬼,心道蘇氏又想出什么法子折騰他莫不是想和他分贓。
呸呸呸
是分潤,不是分贓。
這個女人,果然也是個見錢眼開的。口口聲聲讓他不準惦記二郎的錢,自個卻惦記起來。
蘇氏鄭重其事地說道“想要二郎的錢,就將六郎趕出去自力更生。讓六郎學著二郎,外出獨立幾年,不問家里要一文錢”
“你你你,你個毒婦”
葉懷章萬萬沒想到,蘇氏竟然提出如此苛刻不近人情,簡直是喪盡天良的要求。
“將六郎趕出去,你是想讓他死嗎你果然是個毒婦,心思歹毒。”
蘇氏氣了個倒仰。
她向來知道葉懷章嘴里吐不出象牙,卻沒想到他如此想自己。
她拍著桌子,怒斥道“你給我閉嘴二郎可以出門獨立,靠自己的本事掙錢養活自己,六郎憑什么就不行,憑什么他就能在家里享受,糟蹋家里的錢財。你舍不得二郎葉行,那就別再惦記著二郎的錢。”
葉懷章氣得跳腳,“我是他老子,憑什么我不能代為保管錢財。你就是故意找事。”
蘇氏呵呵冷笑“今兒你就算說破天,我也不會松口。你想拿走二郎的錢財,除非我死”
“你不用拿死來嚇唬我。”葉懷章嗤笑一聲,“本侯只需去官府告二郎不孝,屆時二郎的一切都歸本侯所有。”
他一臉得意洋洋,似乎很佩服自己竟然能想出如此妙的主意。
他就等著看蘇氏的笑話。
蘇氏果然如他所料,臉色巨變。
但
蘇氏竟然笑了起來,“王爺盡管去告。”
“你不怕”葉懷章很是疑惑。
蘇氏抿唇一笑,“我什么要怕。該害怕的人應該是侯爺你。”
“胡說八道。本侯有什么可怕的。”葉懷章恥笑一聲,笑話蘇氏欲蓋彌彰,打腫臉充胖子。
蘇氏端起茶杯,似笑非笑,“我好心提醒王爺一聲,別忘了你可是有前科的人。當年,你曾狀告皇后娘娘不孝。你是生怕世人都忘了這一茬,迫不及待要喚醒大家的記憶。那我預祝王爺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