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做幾年生意,就只有五十兩”
葉二郎眨了眨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顯得特別無辜。
“荒唐”葉懷章呵斥道,逆子廢物。
“那你這幾年在外面做得什么生意都說你賺了錢,你賺的錢都在什么地方。”
“兒子冤枉啊哪個遭瘟地說我賺了錢。我哪有賺錢,只是混了個溫飽而已。”
葉懷章半信半疑,總覺著逆子肯定瞞著他什么事。
他改變策略,采取懷柔手段,“你同本侯說實話。本侯不要你錢,本侯只是單純關心你。你是我的兒子,我總得知道你在外面的情況,對不對。
咱們父子好長時間沒談心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本侯讓廚房置辦一桌酒席,我們父子慢慢喝。”
葉二郎從善如流,跟著葉懷章去吃酒席。
葉懷章打的好算盤,想要將二郎灌醉,好套話。
兩父子一杯接著一杯。
一開始,還是葉懷章灌二郎的酒。喝了一半,換作二郎灌葉懷章的酒。
菜沒動幾筷子,葉懷章已經趴下了。
“喝,繼續喝”
葉二郎推推葉懷章,“父親,咱們繼續喝今兒痛快好多年沒這樣和父親喝過酒。來,繼續父親,你怎么睡著了,你這個酒量不行啊”
說完,他大笑一聲,拍著桌子大喊道“來人”
小廝聽到動靜趕緊跑進來,“二公子有什么吩咐”
“侯爺喝醉了。將侯爺帶回房里歇息,好生伺候著。”
“侯爺這就喝醉啦侯爺往日酒量可好了,沒想到竟然喝不過二公子。”
“廢話特多”
葉二郎梭了眼兩個小廝,都是葉懷章身邊此話的人,很是隨意,沒規沒矩的。
兩小廝偷偷撇嘴,扶起葉懷章朝外面走。
“二公子還要繼續喝嗎”其中一小廝回頭問了一句。
“聒噪”葉二郎抄起酒杯就朝問話的小廝砸去。
兩個小廝都唬了一跳,哪里還敢耽誤。趕忙扶緊了葉懷章,急匆匆離去。
等人都走了,葉二郎才喚來自己的小廝成順,“一杯濃茶。”
成順早就準備好了解酒的濃茶,葉二郎一口灌下去,頓覺著渾身的酒勁散了些,沒有之前那么暈乎乎。
今兒還是喝多了。
他老子一門心思想要灌醉他,他能怎么辦,只能舍命陪君子。
好在,他酒量還行,抗住了。先將他老子葉懷章給灌了個大醉。
成順在一旁收拾,邊說道“公子,這么下去也不行啊總不能次次都用這個法子敷衍過去。還是得另想辦法才行。”
葉二郎打了個酒嗝,“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就只能離開京城,繼續在外跑。”
“可是,公子的婚事怎么辦一直在外面跑,何年何月才能成家立業。要是公子能當家,何須如此。”
葉二郎擺擺手,“我才多大年紀,又沒成親,想要當家哪有那么容易。沒看到老太太也只是同意撥幾個鋪子給我打理。當家這事就別想了。”
此次回京城,葉二郎也是想長期留下來,至少要將自己的終身大事給解決了,生兒育女這是責任。
這就注定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凡事親力親為,親自在外面行商。
商路已經打通,下面有能干的掌柜和伙計,的確也用不著他走南闖北地到處跑。
奈何,有個死要錢的爹,天天盯著他的口袋,真是煩不甚煩。
若是讓侯爺知道他具體做什么生意,鋪子在什么地方,那還得了,非得鬧翻天不可。
他揉揉額頭,他也愁。是得想個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