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武勢,是這個嗎?”
陳規淡然的望著那圖爾巴,眼見其不言語,卻是再度開口問道。
原本籠罩在那圖爾巴身上的武道之勢卻是又增強了幾分,壓在那圖爾巴肩上,生生將那圖爾巴的身軀再度壓低了幾分。
“咯吱吱……………咯吱吱……………”
一聲聲輕微的骨頭錯位之聲響起,就見在陳規的武勢之下,那圖爾巴咬緊了牙關,體內內力爆發,不斷地強撐著。
但無論那圖爾巴如何努力,爆發的罡元和武勢剛剛出體就被死死的壓制在了身體表面。挺拔的身子,硬生生的被一點一點的壓低下去。
“你…………這么…………做………………”
咬著牙關,那圖爾巴感受著緩緩增強的武道之勢,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怒意。
對方明明有著一擊將他擊敗的實力,卻是慢慢增強武勢,更是想將他壓制的跪在地上,這是他那圖爾巴無法容忍的。
“聒噪,讓你說話了嗎!”
陳規臉色一冷,眼神一凝,隨后一道武勢打了出去,直接擊中那圖爾巴胸口。
“噗!”
再度遭到重擊的那圖爾巴,口中喋血,原本就艱難的強撐著的身子,不由又矮下去了幾分。
“上,快救師兄!”
原本一直自信無比,在一旁觀戰的長生天宗眾人,此刻望著被陳規吊打的那圖爾巴,不由驚道,呼喊著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就向著陳規沖了上去。
陳規望了一眼,將目光望向了不遠處呆立在原地的冷千山等人。
“這些,還用我再出手嗎?”
陳規的話語落在冷千山的耳中,讓冷千山一愣,但隨即卻是醒悟了過來,目光望著沖向陳規的長生天宗之人,卻是體內罡元一動,身影迎了上去。
其余武林眾人,眼見那圖爾巴被陳規壓制住了,也是跟隨冷千山一起沖了上去,和長生天宗眾人對戰了起來。
陳規望了一眼戰做一團的眾人,目光又移到了那圖爾巴的身上。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答案!”
陳規依然淡淡的開口問道,對于那圖爾巴,陳規卻是沒有半點留手。
兩國交戰,就沒有對錯,只有各為其主。
但陳生的死,無數唐國士兵的死,這些一個個的展現在陳規的面前,讓陳規頭一次感受到了。
原來死亡是這么的平淡,原來人命是如此的脆弱!
“我…………不…………”
那圖爾巴強忍著體內的傷痛,一字一句的說著,但沒說兩個字,口中就不由喋血,身子更是一彎,跪在了地上。
感受著如此巨大的實力差距,那圖爾巴幾乎陷入了絕望之中。
長生天宗之內不是沒有比他更強的,例如長生天宗內的太上長老,每一個都要比他強。
可是,無論是和他們中的那一刻交手,那圖爾巴雖然贏不了,但都有自信可以交手幾招。
絕對不可能像如今這般模樣,僅僅是在對方的武勢領域之下,就已經一敗涂地。
“看來,你給不了我答案,那么我就直接問他吧!”
陳規體內氣勢一轉,卻是又一股獨特的無形波動掃過那圖爾巴,那圖爾巴頓時覺得眼前一黑,原本就重傷的軀體,此刻更是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