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把話說清楚呀,怎么錢媽媽就被賣了呢?”金春雨使勁的在門上敲了幾下,大聲的對著門里吼道。
“你快走吧,就是因為你賣的魚,錢媽媽才會被賣掉的,你再繼續在這兒敲門,我可就要去找人啦。到時候你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金春雨聞言,又敲了兩下門,但都沒得到回應,于是她將耳朵貼在門上細聽,卻聽見門里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金春雨見此,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便只好牽著馬車先走了。
金春雨走在路上細細琢磨了一番剛剛那個婦人所說的每一句話,實在不明白她說的是個什么意思。
什么叫因為她的魚,讓錢媽媽被李府的人給賣掉了,買錢媽媽一個人還不夠,還得把人一家人都被賣了?
難道她賣的魚里有毒,把你李府的人給毒死啦?
應該不會吧!要是真死了人,那肯定是要送官府的,而不是賣給伢行了。
沒死人,還把人一家子給賣了。
看來這事還挺嚴重的,還跟我賣的魚有關,這到底有什么事兒嗎?
金春雨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她決定不想了。
她打算直接去打聽一下牙行的地址,去伢行看看問問去。
她到要看看這錢媽媽一家子,到底是為啥被賣了。
要是真因為她賣的魚,而害的錢媽媽被賣了,如今手上還有點錢,怎么也得把錢媽媽給買回來。
金春雨先去了趟包子鋪,向包子鋪老板打聽了一下鎮子上的牙行情況,得知這清喬鎮只有一個乾豐伢行后,又和老板買了兩個蟹黃大肉包,便按照包子鋪老板的指示,牽著馬車過去了。
金春雨站在一棟3層小樓的門前,看著樓門上寫著四個大字的牌匾,想著,這四個金色描邊的大字,應該就“乾豐伢行”四個字了。
就在金春魚尋找馬車停放的地方時,便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從伢行里走了出來,并向她這邊走了過來。
金春雨見四下并沒有停放馬車的地方,直接就停下不動,打算等小伙子自己過來。
小伙子很快便來到了金春雨的身前,并笑著和她打招呼道:“客觀您好,您是打算要進牙行嗎?”
“是的,這不找地方停馬車嗎!”
“好的客官,請稍等!”
小伙子笑著應了聲后,轉身便對著乾豐伢行那邊大吼了一句:“小武子快出來,有客人要停馬車了,你出來幫忙看一下。”
“好嘞,來了!”
話音剛落,便見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從伢行里跑了過來。
“客人,是您要停這馬車嗎?
抱歉了,這位置寸土寸金的,就沒專門建個車棚了。不過客人放心,我專人給你看著,保證馬兒丟不了。”
男孩邊說,邊就要去接過金春雨手中的韁繩。
金春雨想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店,她人都進店了,還怕這男孩牽著他她的馬跑了不成,便也就放心的將手中的韁繩交給了這個男孩。
并客氣的對男孩說道:“那就麻煩小哥啦!”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那客官里面請!”小伙子立馬熱情的招呼金春雨往小樓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