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盟大廳內,秦矩高坐主位,自從上次廣陵郡之事后,自己被陳御鯤盟主看重,全權負責天道盟總部金堂的貿易之事,自那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參與幫派對外的爭斗。
中州金堂和火堂的負責人坐于堂下,靜等秦矩的指示,秦矩掃視一圈堂下的眾位兄弟微微頷首。隨后說道。
“此次爭斗之因乃是我天道盟兄弟被人虐殺引起的,今日我前往黑蛟堂,基本已經確定動手之人乃是黑蛟堂無疑,但黑蛟堂堂主閆興欺人太甚,不愿將行兇之人交出,雖然我與之約定三日后,一決雌雄,但我們一定要小心,對方乃是水匪,狡猾奸詐,這兩日盟內兄弟外出行走之時務必小心謹慎,隨身攜帶兵刃,萬萬不可大意,謹防對方提前出手,暗害我等。”
這時堂下一個年輕人突然說到。
“秦管事,那既然您知道他們可能提前偷襲,那我們也可以提前動手,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啊。”
“誒呦!堂主為何打我?”
還沒等年輕人說完,一個巴掌重重的拍在他的頭上。秦矩向拍出巴掌的人看去,見是金堂中州分堂的堂主宋典,隨后便聽他對年輕人說道。
“你就是個蠢貨,我問你,我天道盟和黑蛟堂,在江湖中的地位有何區別?”
那年輕人揉了揉腦袋被打得地方,便對宋典說道。
“那自然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我天道盟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占據東境一境之地,在西南北中四境分壇遍布,盟內兄弟數萬,依附盟內的勢力鱗次櫛比,那黑蛟堂只是這中州中一郡內的小小水匪勢力,豈能與我天道盟相提并論?”
宋典見年輕人答出了他想要的答案還不明白,便又一個巴掌拍了下去,說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何還如此之說?”
年輕人哎呦一生,捂著再次被打得腦袋,一臉委屈的看著宋典說道。
“堂主,我知道什么呀,我就是不明白為何我們提前知道對方可能動手,而不能提前將之消滅在萌芽之中。”
聽到年輕人的話,宋典怒極還做勢要再打,便聽到秦矩的聲音傳來。
“宋堂主莫要動手,我想季謙兄弟并非愚鈍,只是一時沒想到關鍵之所在罷了,且聽我來解釋一番為好。”
宋典聽到秦矩的話,狠狠地看了一眼季謙,隨后沖秦矩拱拱手說道。
“那便有勞秦管事了。”
秦矩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