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流墟顯然不信,“你還是先習慣習慣得好,說不定以后天天看得都是我。”
“不可能!”
離淵跟燭久異口同聲喊出來。
流墟臉色一黑,生氣兩個字大大得寫在臉上。
“我可比他強多了,他就是個廢物,你倆倒死心塌地,那我偏要讓你倆失望。”
流墟見他倆依舊一臉不信,氣惱不已,立刻甩開離淵的手,掙扎著站起來。
“不管怎么說,你總要用這副身體不是,弄壞了對你也沒好處!”
流墟無法辯駁,只得又乖乖坐下。
離淵一邊上藥,一邊在心里感嘆,想不到這個王妃這么厲害,兩個混世魔王竟然都買她的賬。
燭久卻在心里琢磨著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非,北冥夜幼年在蠻荒的經歷跟流墟有關?等北冥夜醒過來了,必須得問上一問,但如果真的醒不過來,怎么辦?
燭久看著眼前的流墟,“上次見你,你可沒這么貧。我原以為你比他可要正經沉穩得多。”
正在上藥的離淵似乎聽到了笑話一般,忍不住咳了一聲,“那你可抬舉他了,他對每一個陌生的漂亮姑娘都裝正經。我們主子才是真正經。”
流墟想反手揍離淵,卻被自己扯到傷口,痛的齜牙咧嘴。
“離淵說的沒錯。”
燭久和離淵齊齊看向北冥夜,北冥夜此刻的眸中紅色淡去。
“少主!”
離淵激動得熱淚盈眶,“你可嚇死我了!我記得白老頭說過,你下次再守不住可能就再回不來了!你不知道我剛才……我心里有多虛……”
“他是回不來了!”流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北冥夜的眼眸中紅色忽明忽暗,應該是兩個人為身體的占有權打起來了。
“燭久!”流墟的聲音再次響起,流墟一把摟住燭久,“不能白來一趟,抱一下,等我回來!”
燭久被流墟死死摁在懷里,兩只胳膊僅僅護住燭久的腦袋,燭久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道,這哪是抱抱簡直是謀殺。
燭久試圖掙脫,卻總被流墟又死死摁住,掙扎了幾回,終于感覺到流墟上胳膊一松,燭久連忙掙脫出來大口大口吸氣。
“怎么,在他懷里呆的就挺好,一到我就一副要死了的樣子。”
這聲音……
燭久抬起頭,不經意的抬高了音調,“北冥夜?”
“是我。”
北冥夜眼眸徹底恢復了正常,此刻有幾分惱怒得盯著燭久。
“到底怎么回事啊?”
北冥夜看了一眼離淵,離淵識趣得退了出去。
“想聽啊?”
燭久點點頭。
北冥夜一把拽過燭久,把燭久昂著的頭壓下去,“我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