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啦!殺人啦!”吐幾口唾沫星子往臉上一抹,劉光天便大喊大叫同時在院子慢跑。
“亂喊什么呢!”二大娘趕忙上前伸手想阻止劉光天。
看到情況不對,劉光天立馬加速依靠靈活的身法和優秀的轉彎技巧及時躲開抓他的魔掌。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就這么亂喊一通,不僅把劉海中從屋里招了出來,愛看熱鬧的愛管閑事的人也都齊齊登場,一大爺易中海、三大爺閻埠貴也不列外,不一會兒,中院里烏泱泱的站了不少人。
“好啦,好啦!光天有委屈就說道說道!三大爺給你做主”,三大爺閻埠貴上前用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
劉光天看著重要人物差不多都已經到場,慢慢停下腳步,順便恢復一下呼吸,自從醒來什么都沒吃,跑了一陣體力有些跟不上。
“我爸又打我了!”劉光天慢悠悠的說。
“嗨,還以為啥呢!”人群中不知誰嘟噥一聲,看來院里的人對二大爺劉海中動手教育孩子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受不了了,三天兩頭挨頓打,誰愿意受?
“好了,好了!”一大爺易中海勸道,“以后教育孩子,少動手啊!”說完看著劉海中。
“哼,欠收拾!”
“哎,老劉,這家事就得回家關上門慢慢解決。大家散了吧,散了散了!”三大爺閻埠貴看著起不了什么風浪的事,就和稀泥一般平了算了。
“不行,這事不能了。今天劉海中打我了,我要去街道告你虐待兒童。”
“瞎說什么的!”二大媽聽到劉光天嚷嚷要去街道,深知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立馬上前捂住我的嘴,讓劉光天別亂說話。
“就說,就說,兒童也是受保護的,不是院里雜草想拔就拔,像割就割的。”晃著腦袋,掙開束縛嘴巴的手,“以前我小,說話沒人信。現在我大了,我臉上的傷就是現成的證據,大人們也不能不管!”
“去啊,沒人攔著你!告到天王老子那我也是你老子,老子教訓兒子,犯法嗎?不犯法!”劉海中面色潮紅不知是熱的還是氣的,右手拿了一把蒲扇不停的扇著風,左手遙指著劉光天說。
“去就去,誰怕誰呀!”
“無仇不成父子!”
“下次別打狠了,免得打跑嘍!”
“打跑了,少個人養老咧!”
“小時候狠狠打,大了得講道理!”
“孩子大了會記仇,不要隨便打罵!”
“父子哪有隔夜仇呦!”
部分看戲的人出言勸解劉海中。
劉光天卻心有不甘,演出大戲就是為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不挨打,他劉海中順臺階下了,到時候關上門自己可就沒好下場了。只能找話茬子,刺激劉海中了:“劉海中你虐待兒童,是個慣犯。工人階級中的敗類,人民群眾中的落后分子!”
這話一出,劉海中飛奔上前左手揪住劉光天一個胳膊,一頓嘴巴子往臉上招呼。對于一心想當官的劉海中而言,一旦貼上“敗類”“落后分子”的標簽,那心中的夢想以后就只能想想了。斷他前程,猶如殺父仇人,所以怒氣沖冠、很下死手。
周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眨眼間劉家父子已經纏斗在一起,一大爺易中海趕忙上前分開劉家父子倆。劉海中只是有點脫力,氣喘吁吁;而劉光天則面如豬頭,鼻孔淌血。
“劉海中,孩子還小你可不能下死手啊!”一大爺易中海看著劉光天的傷容,緊緊的抓著劉海中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