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拎著裝了鋁制飯盒的網織袋,在四合院住戶的招呼聲中晃晃悠悠的出了四合院走在通往軋鋼廠食堂的路上。夾著肩膀的劉光天就像小跟班似的走在何雨柱身后,緊隨其步伐。
路上劉光天對進入技能空間的后遺癥感到十分麻煩:雙手看著和平時無異,可一旦手臂用力或有做大幅度的動作就會有脹痛,臉上的瘀傷不知是因為系統還真劉光天自身原因恢復的差不多了。
倆人進入食堂后廚房,各自忙活起來!食堂的工作或者說是軋鋼廠內大部分的工作都是比較呆板單一,日復一日,一眼望得到頭的。劉光天若非有著想要從何雨柱身上偷師的目標,可能很久以后也會慢慢的被這枯燥無味的工作消磨殆盡自身的工作激情。
何雨柱身為軋鋼廠食堂的擎天巨柱,捧著泡著濃茶的搪瓷杯,在后廚房里東晃晃西逛逛,時不時吹吹浮在杯口的茶葉沫或是用搪瓷杯蓋刮開茶葉沫小口抿上一口,悠閑自在。
劉光天則嘗試著切大白菜,腦袋想想挺容易的,拿上刀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了,劉光天切菜,不僅慢而且想和菜接了仇怨似的,切的零零碎碎的。大白菜是今天食堂大鍋菜的原料之一,用食堂其他人的話來說:只要不豎切成條、橫切成絲一般沒啥事!但是對劉光天來說還是有些難,昨天使用系統的后遺癥使上臂肌肉緊繃著,手腕用力就會感到酸痛感,所以該用力的用不了力,該收刀的收不了。
何雨柱在一旁瞟見劉光天拿刀切菜手忙腳亂的樣子,只是覺得好笑。大概想起了自己剛學菜時的情景,何雨柱十分難得的想要指點其一二,便走到劉光天身旁放心搪瓷茶杯,伸手輕而易舉的取過劉光天手中的刀道:“廚師的刀是吃飯的家伙,拿刀要穩,持刀要正猶如做人;下刀前要知道菜肴的搭配該精與該粗胸有成竹,下刀要狠,刀出無悔;行刀要快,菜不等人;刀口要齊,大小如一;入刀要準,心到眼到手到刀也要到;使刀心要細,材料主次分明;刀工要好,腕力先足。”說完自然的抓過一個大白菜切起來,“切白菜,就要知道燒白菜時白菜葉子和菜心熟的快,根熟的慢,切它也就根短葉長,寸寸心!”
劉光天在一旁看著何雨柱的切菜簡單而自然,毫不費力,反觀自己卻雜亂無章。何雨柱低頭切菜,不一會就把竹筐里的大白菜拾掇完了,“學廚藝都先練顛鍋,然后顛鍋加翻勺,力氣上來了在練刀工,最后上灶練火候。你現在順序亂了,練得再好也是沐猴而冠假把式!”何雨柱把刀一放,“真想干這行,好好練!”
“謝謝柱子哥!”劉光天明白這些關于廚藝的東西何雨柱不說,自己可能要很久才會明白,也許永遠不會明白其中的竅門。
“大伙兒空下來想要練,也盡管練,我不反對。”何雨柱看著身邊聚攏來看熱鬧的人說道。“不過丑話說在前面,這些都是廚子的基本功,沒個三五年出不了彩,出了彩也不是什么大彩!大家心里自個掂量!”說完何雨柱便再次捧起搪瓷茶杯,走到調料架旁邊坐了下來。
劉光天聽了何雨柱的勸告,明白廚藝基本功需要按部就班的學,哪怕是何雨柱的徒弟也不會在基本功不扎實的情況下讓其上灶的,所以在食堂里切菜、上灶短時間內是輪不到劉光天的。而劉光天原先想搞好與何雨柱的靠關系,盡快上手大鍋菜擼技能經驗的打算肯定無法實現了。
見何雨柱離去,劉光天也知趣的走開,了,反正在食堂廚房里洗菜、做面食也是可以擼經驗的。劉光天又來到昨天的大嬸旁,很自覺的幫忙和面做饅頭,而其他圍觀的人相互看了看,也不多做交流,各有各的打算,不一會就作鳥獸散了。
劉光天滿頭苦干,一心撲在勞動中,手臂的酸痛在專心致志的工作后慢慢緩解,在饅頭都放上蒸鍋后,劉光天偷偷打開系統:
系統宿主:劉光天
拜師學藝:0/1
偷師學藝:1/99(當前目標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