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第一眼看到穿著警服的肖軍腿肚子就已經開始轉筋了，回答問題也結巴起來：“警察...叔叔，真不是我們干的，不知道怎么就這樣了...”
章宇瞪了老板一眼，真沒用，一點定力沒有。
“你回答肖所長的問題，這些中毒的人是生客還是熟客？”
老板多少回過神來，“大部分是熟客，只有兩個是生客。”
“他們都吃了什么？”
老板想了想，“幾個熟客都是老規矩，肉夾饃加素丸子湯和小涼菜，生客...他們都點了肉夾饃。”
肖軍讓老板把自己帶到生客面前，問清楚兩人和熟客點的東西是一樣的。
肖軍問話的時候，章宇把服務員叫到一旁，“店里的肉夾饃你們自己吃了沒有？”
小姑娘點頭，“我吃了，沒事兒！”
肖軍過來低聲說：“如果是投毒，一定是投在湯里，好操作！”
這點和章宇想到了一起，“可客人很多，怎么是這幾個人中招兒了呢？下毒的人還分人嗎？”
“我猜測，他就是想在熟客身上下手，這樣影響力才大，也會讓老板焦頭爛額、名譽掃地！”
“太特么陰了！”
“這樣操作有一定的難度，必須得對客人的情況了解才行，我懷疑是有內鬼，熟人做案的可能性大！”
熟人做案？
章宇抓住服務員小姑娘：“店里的員工最近有變動嗎？有新人嗎？有人離職嗎？”
小姑娘被章宇的語氣嚇傻了，“我...我不清楚，我剛來十多天！”
章宇把老板拉到外面，“你詳細給我說說店里的情況，特別是最近的人員變動。”
老板看看章宇又看看一臉嚴肅的肖軍，嘴唇哆嗦了一下，“咋的，懷疑是自己人干的？那我們不是瘋啦？”
“不是你瘋了，是有人瘋了。”章宇的聲音冰冷，讓老板打了個寒顫。
老板急得直撓頭，“人員變動、變動...”他指了指小姑娘，“她是新來的，還有...還有一個年輕小伙，干了快一個月了，其它都是老人了。”
章宇捕捉到異樣，“年輕小伙，哪兒的人，多大年紀？有身份證嗎？”
老板咧嘴苦笑，“前一陣子有兩個人回老家結婚，不再回來了，我著急用人，他找上門來，我看小伙子長得挺好、干活也不惜力氣，就留了下來...他說沒身份證，我就想先用著再說。”
也許是自己上一世小說看多了，章宇脫口說道：“沒有身份證，還年輕長得好，為什么要干服務員啊？萬一他報的名字是假的呢？你怎么辦？”
“哎呀姑奶奶，有你說得這么邪乎嗎？人小伙子是本地人，就是有點跛腳，我覺得他也不容易，尋思著留下他也是積善行德的事...”
章宇沒聽完就急了，“這人還在嗎？”
老板呆了，“應該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