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這般嗎?”十五不明所以。
糖豆搖頭,“哪里一般,之前阿園打你,你都沒把她如何,連訓斥都未曾有,怎么眼下忽然就……”
“十五你莫不是生病了吧?”糖豆擔心的摸了摸她的額頭。
她好笑道,“沒有,以前不拿她如何,是因為我在府中還未立穩腳跟,所以不想多生事端,咱們王爺也是個喜息事寧人的主,我不想王爺覺得我是個爭強好勝的人,所以才一直忍著,但現在不同了,現在我已得王爺信任,自然不會讓這些人再在我的頭上為虎作倀。”
她說著,卻殊不知此番言論,湊巧被在府中閑逛的司徒流螢所聞,她看向得意的十五,有些鄙夷的搖了搖頭。
阿園趁替她打掃屋子時,將玉佩塞入了十五的被褥下……
“十五!”夜間溫玉言忽然著急忙慌的跑到她跟前問,“你可見到我常戴的那枚玉佩了嗎?”
“王爺的玉佩不是在平日所放的錦盒中嗎?”十五詫異道。
溫玉言道,“它不見了。”
“王爺您先別急,奴替您尋尋。”十五安撫著焦急的他,然后帶著糖豆和阿卓在書房和臥房中仔細尋找,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于是她便叫上了府中的上下人一起找。
看著十五那焦頭爛額的樣子,阿園和敖姑姑對視而笑,她們一面假意尋,一面掐算著時辰,到差不多時阿園示意了下敖姑姑。
敖姑姑當即直起腰板,同焦灼的溫玉言道,“王爺這府中上下都翻遍了,若是能找到怕早就尋到了,老奴想該不是府中有人偷拿了那玉佩私藏了吧,歷來家仆偷拿主人家財物也不是沒有。”
“那我們所有人都得查查?”阿園開口道。
敖姑姑搖頭,言,“那倒也不是,畢竟臥房和書房,不是誰都能隨意進出的,要查自然得先查能夠隨意進出的人,因為只有他們才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盜出此物。”
“你是說我們拿了王爺的玉佩?”阿卓有些惱火。
敖姑姑言,“老奴不是這個意思,僅僅是猜測罷了,而且老奴相信阿卓大人和糖豆姑娘,定不會做出此事,畢竟您二位都是府中老人了,而且糖豆姑娘之前還為王爺尋回過一次玉佩,若你們想盜取玉佩早就盜取了。”
阿園又道,“能夠進出這兩處的,只有三人,糖豆和阿卓大人是老人,不會做出此事,那么就只有……”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十五的身上。
“不可能!十五絕不可能盜取玉佩!她不是那樣的人!”糖豆見此連忙為十五辯解道。
“誰知道她是不是這樣的人。”敖姑姑道,“她也不過是來府中半年而已,話說她還未能自由出入王爺臥房時,王爺的玉佩一直都相安無事,她這才多久王爺的玉佩就不見了,而且糖豆姑娘我們還沒說什么,你如此激動做什么,倒是有點欲蓋彌彰的意味了。”
“你……我……”糖豆被說的啞口無言,只能搖著十五道,“十五,你快解釋啊!”
溫玉言看著她,也在等她的回答。
她緩緩道,“我沒有盜取王爺的玉佩。”
“口說無憑,賊人從來都不會說自己是賊人的。”
“那姑姑覺得,我該如何證明?”
“你敢讓我搜房間嗎?倘若你房中沒有玉佩,你自然就算清白的。”敖姑姑說著欲去。
十五像是知道了什么,趕緊攔住她說,“你們不可以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