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運亨通?”楚瀟然笑了笑,不以為然,對司徒流螢小聲嘀咕,“這老頭子算的不太準啊,我這輩子只怕都不會踏入官場。”
“切。”司徒流螢又催溫玉言,“小哭包,你快抽啊?”
溫玉言伸手抽了支,雙手遞還給道士,言,“麻煩了。”
道士緩緩打開紙簽,可是叫人意外的是,紙上什么都沒有,只是一張白紙。
“這是什么意思?”司徒流螢不解。
溫玉言卻好似明白了,苦笑著說,“估計是因為我無仕途,所以才是白紙吧。”
老道士忽然不語,看著溫玉言似乎,贊同了他的說法,然后又主動問向十五,道,“這位姑娘,要算算姻緣嗎?”
“好。”十五上前伸了手。
老道士端詳了一番她的掌心,卻搖起了頭惋惜道,“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司徒流螢好奇。
十五也好奇,說,“勞煩大師明釋。”
老道士言,“姑娘的姻緣線頗多,且都是非富即貴之人。”
“非富即貴,那不是挺好得嘛。”司徒流螢費解。
老道士回,“是很好,可惜是個女兒身,姑娘的姻緣線很奇怪,大多數為紅顏線,若是男兒自當頗招女子歡喜,可惜了……實不相瞞,老夫看手相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特別的姻緣線。”
“多謝大師。”十五雖沒怎么聽明白,但還是致了謝。
給了錢后,四人便道別了道士,繼續往前行。
“小哭包,這個也不一定是準的,就像他算楚瀟然,你覺得他是個當官兒的料嗎?也就算著玩玩兒,你可別往心里去。”司徒流螢寬慰到溫玉言。
溫玉言輕輕笑了笑。
看著四人離開的背影,老道士嘆氣自言自語道,“可惜是個女兒身,若是個男子,只怕這天下要有共主了……”
“師傅。”一邊的小徒弟看了看溫玉言抽的那張白簽,說,“您是不是忘給這紙上畫了啊?”
“不是為師沒畫,冰山一角罷了。”老道士緩緩道。
可小徒弟還是不明白,左看右看紙上就是什么都沒有,琢磨半天,他撓著迷糊的腦袋,往上舉了起來仰頭一瞧,這一下他頓時明白,表情當即震驚的看向自家師傅。
老道士捋著長胡,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后來楚瀟然向父母表明了,想要求娶流螢的心意。
見自家整天只知道出去鬼混的兒子,終于要收心成家,且還是通政司府的嫡女,兩老欣然同意。
隔天就帶著楚瀟然登門提親,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通政夫人自然是高興的,但通政大人倒是有些猶豫。
躲在屏風后偷聽的司徒流螢,不由心中擔憂了起來,畢竟婚事能不能成,最后還是要看自家爹爹點不點頭。
通政司大人同楚瀟然道,“婚事,老夫可以允,但老夫希望楚小公子能向老夫起個誓。”
“不知是何誓?”楚瀟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