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言才知,這個人不僅身形像,連聲音都極其相似。
門外人聽此,沒有起意,轉身繼續看守。
“告訴我,溫慎言在何處!”楚瀟然質問。
那人不肯說話。
溫玉言直接強行給他喂了顆藥。
那人趕緊驚恐的問,“你給我吃了什么?”
“從現在開始,我奉勸你好好聽從我們的,否則四個時辰之內,你吃不到解藥,便會慢慢腸穿肚爛而亡。你不用想著抓住我們獲得解藥,因為我沒有帶在身上,你只是個替身,應該知道自己的性命,何其輕賤,除非你敢賭,太子會幫你尋解藥。”溫玉言威脅利誘。
那人心中被動搖,抬手緩緩指向了,他們對面書架。
“接下怎么做,你應該知道。”溫玉言說。
那人點頭,起身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扮溫慎言,拿著書的手卻不自覺的顫抖。
溫玉言和楚瀟然走到書架后,只看到一幅巨大的山水畫卷,他認識此畫乃是父皇在溫慎言十歲生辰時,贈予他的,那日前來書房,溫慎言也給他們看過,但畢竟是圣上賞賜之物,只能遠觀。
一切看起來并無異常。
但他卻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溫玉言走近血腥味便越重。
溫玉言當即明白了什么,他掀開畫卷,果然看到了一處暗門。
楚瀟然驚愕,溫玉言也十分意外,這叫他不由想起了梁丘彥,但他心中還是希望這個自己一直敬重皇兄,不是哪般。
他們謹慎的進入了暗道,越走越深,周邊的風越來越涼。
不知走了多遠,他們隱隱約約聽到了女子的哀嚎聲,隨著聲音越來越大,溫玉言和楚瀟然將腳步聲盡可能壓的最輕。
走近一看,溫玉言從未見過這般可怖的場景,隨處可見的刑具,雖然溫玉言只認識幾個,但他知道似乎都是針對女子的。
而薛罡正同其他七八名男子,興致勃勃的討論著什么。
那七八名男子,還都是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幾個都還是朝中大臣。
另一女子,滿臉是血的,爬到溫慎言腳邊,苦苦哀求著,“殿下,求您放了我,我家里還有個剛出世的孩子,求求您了。”
溫慎言勾唇一笑,伸手慢悠悠的從火爐中,拿出一燒紅的烙鐵,說,“怎么伺候本太子我不好嗎?”
那女子意識到了什么,徹底絕望,起身就想跑。
卻被薛罡一手抓回,其他人按住了拼命反抗的女子,溫慎言不緊不慢的朝她走去。
女人尖銳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暗格,聽的叫溫玉言和楚瀟然,兩個大男人都覺得毛骨悚然,簡直令人發指恐怖至極。
但那些人卻十分愉悅的笑了起來。
溫慎言乏味道,“沒勁,死這么快。”
聽著他們的言論,溫玉言大為震驚,他原以為溫慎言包庇薛罡,只是為了拉攏他,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早已同流合污,而且這其中的主謀似乎還是溫慎言。
眼前的溫慎言徹底叫溫玉言感到陌生,這哪里是他心中那位和煦的皇兄,而是一位比劊子手還要叫人毛骨悚然的惡鬼!
溫慎言笑了笑,丟掉了手中烙鐵,說,“無趣的緊,孤要去會會那司徒流螢。”
“殿下屆時也讓我們試試這傾城美人如何?”旁邊一人十分猥瑣的說到。
薛罡道,“只怕殿下會舍不得,畢竟這可是傾城美人吶。”
“女人對孤而言,不過是個玩物罷了。”溫慎言滿不在乎道,“屆時丟給你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