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言還沒從一重接一重的震驚中反應過來,門忽然就被踹開,一大波人闖了進來,其中就包括賢仁和溫政良。
幾名宮女見到眼前的一幕,當即發出了一聲聲尖叫。
“溫玉言!?”溫政良不可思議的看著溫玉言。
溫玉言這才意識到,自己正坐在床邊,手中拿著匕首,而身邊躺著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父皇現在最疼愛的嫻妃!
“溫玉言,你這個畜生,她可是你后母!”溫政良大發雷霆破口大罵道。
“父皇,不是這樣的……”溫玉言趕緊從床榻上下來,手足無措的即解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醒來就成這樣了。”
“那你又怎會在此處!”溫政良質問。
溫玉言道,“是母后邀我去鳳乾宮吃了些酒,過后兒臣便覺得頭痛欲裂,于是便在此處歇息片刻。”
溫政良質問向賢仁。
賢仁言,“陛下,臣妾的確是邀蘭君吃了些酒,然后他不勝酒力,便吩咐人將他送至此處稍作歇息。”
“誰將他送來的?”
“回陛下。”兩名宮女站了出來,說,“是,是奴婢們。”
其中一個宮女又言,“但我們送到門口,王爺便遣我們回宮了,說是不喜人打擾,于是我們替王爺關了門,就走了。”
“所以這段時間,你是一人獨處,沒有人知道你究竟發生了什么?”
溫玉言回,“是,但兒臣只是在歇息,至于嫻妃娘娘為何在此處,兒臣真的不知道啊父皇!”
“娘娘!”這時人們才發現,原來在房間的角落處,竟還躺著位宮女,她直徑跑向嫻妃,跪在床榻邊痛哭,又回頭瞧見溫政良等人,急忙跪爬到其腳邊,哽咽的說,“陛下,求陛下為我家娘娘做主啊!”
“你先別哭,是發生了什么事?”賢仁溫柔的同她說到。
宮女聲淚俱下道,“我和娘娘準備去赴宴,結果永安王忽然出現醉醺醺的,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娘娘向他行禮,那成想永安王不但不回禮,還對娘娘出言調戲,動手動腳要將她拉走,娘娘呵斥于他,說自己是他的后母,請永安王放尊重些,可是永安王不但不就此而止,反而還……”
“還怎么?”溫政良鐵青著一張臉,問到。
宮女低下頭,戰戰兢兢說,“還說嫻妃娘娘只是皇室的玩物,自己的父皇能玩,他便也能玩。”
“于是他便不顧娘娘的反抗,強行將她帶到了此地,奴婢沖進來阻止,卻被永安王擊暈,我在昏迷之際,就看到永安王捂住了娘娘的嘴,將她推到在床榻上,撕扯她的衣物,然后……”宮女連連磕起了頭,求著,“陛下,您一定要為娘娘做主啊陛下!”
“不可能……”溫玉言搖著頭,“為什么你說的這些,我一點記憶都沒有!”
“吃醉了酒的人,不記得不是常事嗎?”一位大臣開口到。
“不對!”溫玉言反駁,“我記得清清楚楚,我只是在這里歇息,我沒有出去過!”
“那您又如何解釋,嫻妃娘娘會衣衫不整的,死在您的身邊?”大臣質問。
溫玉溫玉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言,“我確定我沒殺人,這一定是個陷阱!”
“陷阱?”大臣含沙射影道,“那又是誰要陷害您?難道是嫻妃娘娘嗎?老臣還真不知,您與嫻妃娘娘有何深仇大恨,讓她不惜自毀名節赴死也要來陷害于您?”
溫玉言看向床榻上已死了的嫻妃,他確實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證明是嫻妃要陷害自己,自己同她不過才見過一兩次面,連話都不超過三句,可以說是無冤無仇,可這明顯是有人要陷害自己,那又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