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糖豆和他們只能接過了奴籍。
“十五姑娘,那我們就暫且去避避頭頭,他日若有需要,我們定即刻回來,我們此生此世都是永安王府的奴隸!”其他嬤嬤說到。
十五欣慰的說,“我替王爺謝謝你們。”
“那你呢?十五,你不走嗎?”糖豆問到。
十五言,“王爺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走,我走了就沒有人能夠救王爺了,這樣他必死無疑。”
“你的意思是說,你有法子救王爺?”糖豆擦掉臉上的淚,驚奇的說。
十五點頭,說,“但我需要一些時間,所以你們得先走,這樣沒有后顧之憂,我才能更好的營救王爺。”
“嗯嗯,我們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你也一定要小心。”糖豆不放心道。
十五笑言,“發心吧,我想做的事情,沒有人會阻止。”
因為阻止的人,已經都死了。
“楚瀟然,你快想法子救救小哭包吧,我了解他,他不會是這樣的人!”司徒流螢著急道。
楚瀟然為難的說,“你以為我不想救嗎?我也不信他會如此,但是現在人贓并獲,除非嫻妃能活過來,否則沒有人能夠證明他的清白!”
“你的意思是說,小哭包沒救了?”
楚瀟然點了點頭,說,“陛下這次暴怒,溫玉言必死無疑。”
司徒流螢一下癱坐在了椅子上,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有眼淚一顆顆往下掉。
楚瀟然上前將她擁入了懷中……
羿日,溫玉言被押送到了刑場上,溫政良和賢仁在高臺之上冷言俯視著。
他們將溫玉言的頭按在了木樁上,劊子手印下一口烈酒,噴在了手中的刀鋒之上。
“午時已到,行刑!”宦官高聲喊起。
劊子手緩緩舉起了屠刀,溫玉言沒有絲毫反抗,只是覺得內心十分不甘,可是他又無能為力。
腦海中出現了母妃的模樣,出現了十五的模樣,他不曾想昨日的分別,竟是此生最后一面。
他好像還有什么話,沒有來得及告訴她。
十五,我死了,你會難過嗎?會像那個人死了,那么難過嗎?也會為我戴上一朵白花嗎?
十五,下輩子,我們還能再見嗎,會的吧,如果會,他希望早一些,至少比流螢早一些……
溫玉言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死亡。
可就在屠刀要揮下的那一刻,身后忽然有人喊,“住手!”
人們齊齊看去,只見清秋娘娘飛奔而來。
原來十五設法潛入了皇宮,找到了被困的阿卓,然而二人又跑去了冷宮,同毫不知情的清秋說明了此事,并由十五和阿卓引開人,協助她離開了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