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跪在地上的士兵,連忙對羅征說,“將軍,您不用管我們,直接殺了他!”
“閉嘴!”雷辛副官長鞭一揮,抽的那人當即,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羅征握緊了手中的槍,怒視于雷辛副官,咬牙切齒的回,“我說過,沒有什么奴隸!”
“看來您兄弟的命,終究是比不過皇室的那條狗啊,既然如此那便將這些人殺了。”雷辛副官命到。
旁邊的人便離開拔出了刀,要朝那幾位士兵的頭顱砍去。
“慢著!”
就在此時,溫玉言不顧十五的阻攔,走出了人群,來到了雷辛副官副官的面前。
“你果然在這。”雷辛副官冷笑道。
溫玉言負手,同雷辛副官直言,“我跟你走,放了他們!”
“算你識相。”雷辛副官也不想徹底同羅征針鋒相對,畢竟若真打起來他自己明白,自己是討不到便宜的。
羅征擔心的看向溫玉言道,“為什么要出來?”
溫玉言回,“我不能讓無辜的人,為我而喪命。”
說著他走到了雷辛副官士兵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士兵立刻拿繩子將其捆著。
隨后,溫玉言便被他們拽走,而那些人則在半道,才被放開。
溫玉言被他們拖著回到了軍營,數十個人一起圍攻于他。
最后被打的渾身是傷的溫玉言,被拖到了雷辛面前。
雷辛看著眼前半死不活的溫玉言,放下了顧慮,同身邊的副官道,“看看他這茍延殘喘的模樣,怎么可能但憑他一人,殺得了我哪些士兵,定是有羅征相助。”
“溫玉言。”雷辛起身欲行。
副官有些擔心的說,“將軍,此人危險,還是勿要靠近為好。”
雷辛不屑道,“一條喪家犬罷了,還能反了天不成?”
他大搖大擺的來到了,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溫玉言身邊,居高臨下蔑視的言,“你這雜狗,膽子不小啊,敢私自逃走?不怕我要了你的命?”
溫玉言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單膝跪在地上,抬手擦掉了嘴角的血,緩緩看向他,冷笑,“我的命,你要不起。”
突然!溫玉言上去,就拔出了雷辛腰間的匕首,朝他刺去。
雷辛大驚,趕緊往后一躲,溫玉言一個轉身,殺掉了旁邊一士兵,奪走了他手中的利劍。
“保護將軍!”雷辛副官立刻喊道。
帳中其他人當即朝溫玉言攻去,但都不敵溫玉言。
溫玉言持劍直攻雷辛,雷辛曾也同他交過手,知道他會一些武,但那時他的劍術雜亂無章,是敵不過自己的,可現在他的劍術卻變幻莫測,打的他是節節敗退。
雷辛還從未見過如此奇怪,卻又厲害的劍法。
他持雙斧朝他砍去,溫玉言迅速從他頭頂翻過,一劍從后刺了進去。
雷辛張目結舌,緩緩低頭看去,劍鋒明晃晃從自己咽喉而出。
斧頭掉落在地,雷辛雙膝跪倒,溫玉言拔出,一腳將其踹開,提著帶血的劍,直徑走上了上面的座位,轉身,傲睨四周,朝底下震驚的眾人,擲地有聲的冷言:
“從今往后,我,就是你們的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