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帆言,“可以,不過,你得先交那些人把武器丟過來。”
為了十五,溫玉言只好照做。
士兵們將弓箭放下紛紛朝前丟去。
林遠帆的人牽來了馬。
而后林遠帆又說,“再叫你身后的那些人,后退十里!”
溫玉言繼續照做,然后耐著性子,咬牙切齒說,“放人!”
“別急啊,他也一樣,后退!”林遠帆看著楚蕭然說
溫玉言命,“退下。”
楚瀟然雖不甘,但也只能如此,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林遠帆看了眼十五,又看向溫玉言,不屑一笑。
溫玉言的手悄悄挪到劍柄之上。
忽然,林遠帆將十五朝溫玉言,一掌打了過去。
溫玉言本欲拔劍,可見十五朝自己摔來,還是下意識先伸手接住了她。
林遠帆趁此,當即翻身上馬,策馬逃去。
楚瀟然也趕緊上馬,帶著士兵上去追擊。
“十五,你沒事吧?”溫玉言緊張的問到。
可十五卻暈了過去。
溫玉言趕緊將她抱起回東宮。
“殿下放心,太子妃只是中了,普通的軟經散,睡一睡便好,并無大礙。”太醫替十五診完脈,回頭同溫玉言回道。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溫玉言松了口氣。
太醫退下后,溫玉言便在床榻邊坐下,握住了她的手……
“混賬!”溫政良指著溫玉言怒斥,“你怎么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如此大好的機會!”
“機會可以再有,但十五只有一個,臣不想連自己心愛的女子,都護不住。”溫玉言毫不避諱的說。
溫政良一瞬想起了清秋,看著他固執的模樣,恍然間他好似看到了曾經,以自己柔弱之軀還要保護自己的清秋。
一時間他的氣蕩然無存。
后來溫政良沒有罰溫玉言,但溫玉言為了給其他人一個交代,自行請了竹鞭之刑。
他沒有把鞭刑的事情告訴十五,只同她說溫政良罵過自己但并未罰自己。
十五也信了,直到夜間,她覺得自己還是要將此事,向他道個歉。
她前往了溫玉言的寢宮,卻見阿卓拿著滿是血的里衣,從屋子里走出來的。
十五悄悄將身邊的窗推開了一點點,只見溫玉言背上,全是一道道可見血肉的鞭傷。
這才知,原來他受了罰,而這個罰,全是因她而起,是她害了他。
十五皺起了眉頭,心里頓時愧疚了起來,很不好受。
她轉身離開,步伐沉重無比,內心煎熬……
溫玉言有意瞞她,她也只能裝作不知。